宁星硬了。
宁星和梁丘月在一起的五年里,彻头彻尾就是一个性冷淡,初尝情/事是因为强/暴,之后的每一次除了屈辱就是疼痛,宁星几乎没有对着梁丘月的身体有过冲动。
分手后不必被强迫着做,宁星这一年来,从没有过那方面的想法,甚至春梦都没做过一个,清心寡欲的如同一个得道的仙人,更坐实了性冷淡这个说法。
可是今天宁星居然硬了,这样冲动的想要释放的感觉,对宁星来说太陌生,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喜欢和冲动是画等号的,身体永远比脑子忠诚,因为喜欢所以想要亲近,亲近之后就会想要更多......
宁星不认为以梁丘月现在的智商,两个人能高高兴兴的来一发,然后舒心畅意的睡觉,只能缓慢的靠着胡思乱想,来平复着对自己来说还相逢不相识的情/欲。
宁星正神游太虚,梁丘月从最初的怕惹宁星不开心的惊慌失措,用他那平均水平以下的智商,结合宁星还流连在自己腰侧的手,和靠在自己鼻翼的额头,总算想明白了,宁星没有责怪他,也不是不高兴。
梁丘月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亲吻了一下宁星的额头,看宁星没什么反应,又啄了下宁星的鼻子,然后轻点了下宁星的唇。
宁星;“......”
宁星无奈了,他好不如容易半软的下/身,因为梁丘月小心翼翼带着讨好意味的轻啄,又颤颤巍巍立正敬礼了。
宁星睁开眼睛,暗哑的床头灯下,梁丘月的惴惴不安的样子,让宁星的心从未有过的柔软下来。
宁星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想和我一起睡么?在这里。”梁丘月迟疑了几秒,眼神逐渐发亮,然后欣喜的点了点头。
宁星看着梁丘月呆呆的样子,忍着心里的一点愧疚,哄骗道,“要是想在这睡,你要听话,好不好?”
梁丘月这次只隔了两秒,就又点了点头,宁星褪下自己的睡裤,表情扭曲的深吸一口气,抓着梁丘月的手,覆上了自己的硬挺。
“咝......”宁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许久未照顾过的小兄弟,显然敏感的厉害。
宁星两只手中间包着梁丘月的手,开始徐徐的上下撸动,梁丘月果然听话的要命,乖乖的任由宁星抓着他,做着少儿不宜的手上运动。
宁星的心里很纠结,梁丘月现在可以说是什么也不懂,乖巧懵懵然的样子,却无意识的撩人的要人老命。
一面纠结着觉得自己这是猥亵智障,一面又因为梁丘月表现出的乖巧和依赖而深深的悸动,两相交战之下,结合许久未舒解过的身体,宁星很快意识只剩下一片眩目的白光。
“呃呃......嗯......”宁星感觉嘴唇像是打了麻药,酥酥麻麻的根本关不住冲口而出的呻/吟。
灼热的液体,湿腻腻的喷溅了两个人满手,长时间的积攒,宁星释放的数量很庞大。
宁星托着梁丘月的手,睡裤还半褪在大腿上,未来得及软下去的小宝贝,随着两个人携手去厕所的动作,一颤一颤欢快的摇摆着。
手洗干净,宁星慢悠悠的撒了一泡尿,才惬意的提上裤子,梁丘月傻了,他一点也不觉得害羞难堪,所以心安理得的在梁丘月面前露出丑态,提好裤子,宁星才拽着梁丘月的手,回到床上,把梁丘月拖进被子,两个人枕在一个枕头上,呼吸交缠,气氛温馨又暧昧。
宁星细细碎碎的啄着梁丘月的五官,他觉得这样挺好的,真的挺好,他可能无法接受那个霸道肆意的梁丘月,却能坦然自然的喜欢这个痴傻的‘小狼狗’。
宁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取向扭曲,偏爱痴傻单纯的,可喜欢了就喜欢了,他觉得只要梁丘月这样一直依赖自己下去,他也可以这样一直继续下去。
如果他和梁丘月两个人注定没法回头,那么这样,也没什么不妥。
作者有话要说:唉妈,这章码的好曲折艰辛,往后几天可能不定期更,无比闹心中......
☆、破镜重圆十
“轻点......呃......唉你别用牙咬啊......”
“对对,就这样,啊呃......再快点。”
“舌头动一动......”
“嗯~嗯~呃......呼~呼。”
“咳咳咳咳......咳咳......”
“唉呀,你怎么......唉,别咽,别咽啊,快去漱漱口......”
宁星顾不上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旋聚不散,急忙拉着梁丘月去洗手间漱口,事实证明,人一旦开启了一种全新的视野,一旦一个正常的男人食髓知了味,'一入情|欲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宁星感觉要出来时,其实也没忘了推了梁丘月一把,奈何高|潮太爽,身体太酥,根本没什么力度......
看着梁丘月因为给他口,微肿着红艳艳的嘴唇,还有呛咳出嘴角的白浊,宁星端着水杯一时之间忘了递给梁丘月。
真是太淫|靡太下流了,配上梁丘月这一副(我什么都不懂)的清纯懵懵的眼神,实在太太太太......宁星觉得自己膝盖骨发软,头盖骨发麻,梁丘月简直傻白甜纯萌,妖孽酥荡浪的结合体。
宁星心里有点小愧疚,梁丘月从前风流是风流,但以宁星对他的了解,梁丘月是绝对不会给别人口的,丰神俊逸温柔多金的二世祖,随便甩一打人民币,跪舔的小男孩搞不好都得排号,何况心高气傲,根本不可能给别人口,更别说末了还弄了个重口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