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帮你买。”林舒急急的跑到桌子前,拿起自己的车钥匙,想要出门。
蒋迁却在这时候,淡淡的开口道:“快去快回?”
“嗯。”林舒应下蒋迁的话,便急急的出门去了。
开动车子,林舒这才想到,自己家为什么会有枪声,蒋迁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受了伤,这蒋总,难道是以混黑道起家的?
胡思乱想了一堆,林舒便来到了药店,买了蒋迁要的东西,但看看药店里的定心丸,想着,也买了一盒,指不定,蒋迁还要做出什么更加惊世骇俗的事呢,她要好好的把自己的心定下来。
再次回到家的时候,蒋迁依旧在客厅里,只是屋里的窗帘全部拉了起来,而屋里只开了一盏小灯,蒋迁靠在实木沙发上,双眼微微闭上,听到林舒进来的响声,又猛得睁开双眼,手中的枪指着林舒。
而他眼中却如一汪湖水那样,波澜不惊,深不见底。
林舒拿高了自己手里的药品,脸色变得铁青,生怕这蒋迁不小心手指动了一下,自己的小命呜呼。
蒋迁见是林舒,这才放下手里的枪,淡淡的开口道:“帮我处理下伤口。”说罢,便开始将自己的衣服扣,一粒粒的打开。
蒋迁的衣服是被林舒剪开的,露出了胸前一片胸肌和腹肌,健壮而又诱人。
只是腹间那个瓶盖那么大小的伤口,还在不停的向外面冒血。
林舒吞了吞口水,拿起手里的卫生绵,沾了点酒精,便细细的替蒋迁洗伤口,轻手轻脚的,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怒了眼前的黑心商人。
蒋迁,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闷闷的哼着,牙齿咬得紧紧的,始终没有叫痛,表情却早已经扭曲了。
伤口洗完,林舒便看到伤口里,一枚小小的子弹,和旁边那肉比起,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那样刺目惊心。
林舒出去买东西的时候,没有买钳子,这么大一颗子弹,怎么拿出来?
正想着,蒋迁却是淡淡的开口道:“双手帮我按着伤口旁边。”说罢,蒋迁便自己拿起放在桌上的医用卫生绵,沾上了酒精。
林舒不明所以,颤抖的双手,轻轻的按上了蒋迁的腹部,蒋迁腹部传来的温度,让林舒一脸通红。
“用力点。”蒋迁像是发怒一样,大声音的吼了句,让林舒用力些。
听言,林舒双手一抖,便用力的按了下去,蒋迁这时,闷声重重的哼了一下,表情已经扭曲痛苦得不像样。
蒋迁却在这时做出了让林舒整个人都傻了的事,伸手,将腹间的那颗子弹拔了出来,随着子弹啪的一声落地,蒋迁的血,已经渐到了林舒的身上,在她的眼前,血红一片。
第二十章、替他赌
看着自己一身的血,林舒整个人都愣在那里,看了眼蒋迁,愣是半天没敢说一个字,双手早已经离开了蒋迁的腹间,手上全是血,一种莫明的恶心,便涌上了心头。转头。
她正要离开,却让蒋迁叫住了。
“替我缝上。”蒋迁无力的说着,脸色早已经苍白一片。
看着蒋迁那扭曲苍白的表情,林舒整个人都愣在那里,看了眼桌上的针线,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快点。”蒋迁在这时,怒吼了一句,看着林舒,一脸怒气。
林舒这才后知后觉,急急的拿起针,扎进了蒋迁的肉里,一针一针,林舒的胃里,早已经翻来翻去。
而缝完之后,林舒已经受不了,扔下针,便冲进卫生间,猛得吐了出来。
接下来的事,她已经不敢去看了,无论蒋迁怎么叫她,她都不肯从卫生间出来,死死的关着门,连个话也不敢说。
这蒋迁就是一变态,大变态。不仅嗜血,还失血的,他就是一魔头,害她痛不欲生,如果这样下去,她非要恶心死的。
刚刚那一场景,分明就是血渐当场。
林舒不知道自己在卫生间里呆了多久,直到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夜深静如水那般,林舒这才微微的打开门,探出个头。
黑夜里,客厅里的一盏小灯,显得异常的明亮,而灯下的实木沙发上,半靠着一个英俊的男人,正是蒋迁,他似乎累极了,一只手垂到地上,另一只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额头,客厅里,嘴里传出蒋迁均匀的呼吸声。
见蒋迁睡着了,林舒这才安下心来,正准备上楼睡觉,蒋迁却在这个时候翻了个身,打掉了放在他头上的小台灯,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而屋里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林舒的眼前一黑,伸手不见五指,却又害怕蒋迁,不敢开灯,她只有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就这样干站了许久,林舒终是无耐,小心奕奕的不碰到任何东西,上楼去了。
林舒夜里睡不安稳,楼下的蒋迁不知道走了没有,夜里会不会受寒,受了伤,再感染风寒的话,对身体一定不好。
想到最后,林舒无耐,抱了床被子,到楼下,见蒋迁还在,便将被子扔到了蒋迁身上,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