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突然间弯下腰紧摀着嘴巴,然后在手中咳出了一摊血出来,空气中飘散着淡淡地铁锈气息,泉奈紧咬着牙,带血的手紧抓住胸前的衣服,眼睛因为身体上的痛苦而露出了万花筒写轮眼。
“啊啊啊啊啊──”
痛苦的哀嚎声从紧咬着嘴里流露出来,泉奈仰着头大声哀叫着,像似灵魂被人拉扯般撕裂开胸膛,泉奈痛苦不堪得扭曲着脸,瞳孔直接缩道如针大小般细小,最后视线开始缓散,鲜血混合着唾液从张开的嘴角边蜿蜒而下,泉奈像似如傀儡般一样毫无生气。
“泉奈!?”
泉奈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吓到在场所有的妖怪,滑瓢爆发自身的速度直接瞬身到泉奈的身边,紧抱着泉奈呼唤着他。
“唔!”微弱的□□着,他双手挤压住头两侧,意识因为挤压的疼痛强行恢复。感觉嘴特别的刺痛,泉奈颤抖着手触摸着唇嘴,才发现道唇不知何时被自己给咬得血肉模糊。
“泉奈你没事吧!?”滑瓢紧张地问着,唯恐失去了心爱之人。
“我没…事……”声音嘶哑地回话,他抬手直接抹去血渍,却依旧开着万花筒写轮眼,眼眶都有些红通通的。让泉奈整体模样看起来怪可怜的样子。
“你这个样子怎么会没事!!”滑瓢怒吼道,眼中充满着悲伤以及失而复得的喜悦,说明他多紧张和恐惧,紧抱着泉奈似乎想将人给融入体内,深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我真的没事。”泉奈虚弱的回拍滑瓢的背“真的有事是陆生…”
“陆生?你怎么知道陆生出事了?”滑瓢皱眉,察觉不对他松开怀抱,手轻捏住泉奈的脸颊,顺便擦拭掉泉奈脸上残留的血渍“你是不是又瞒着我什么了?”动作虽然轻柔语气却不可忽视的威胁之意。
泉奈缩了缩脖子,额角冒出冷汗。
“…那…那个,我只是给家里几人弄个…小小的…动了点…恩…守护术式而已。”
眼看滑瓢表情逐渐黑起来,泉奈说话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静声,满脸无辜又讨好的用脸颊蹭了蹭滑瓢还未收回的手。
滑瓢深深看了泉奈,他收回手,重重叹气。
“罢了,等那群小子们回来,我再跟你好好讨论一下那个术式的问题!”滑瓢咬牙切齿的重点说了几个字上头,泉奈抹了冷汗,没反抗余力的点头答应下来。
“臭儿子接下来由你来主持,我要跟你爹爹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泉奈:丈夫生气了,这次我肯定会死在床上了!!有没有急救办法,在线急!超级急!!
泉奈弄出的守护术式听起来很好,实际上这术算是将伤害转移出去的能力,泉奈将此术改造下让伤害转移目标不在他这个施术者身上,而是无生命体的神树上头,会将目标选择那么远的神树,是防止被他人发现此术的作用而从之破坏。
不过他也没料想道这术虽被改造成功,但是副作用却依旧很大,尤其还是选择与他自己生命息息相关的神树,可能就是他对自己太过于自信的关系,才导致他在此倒栽最后还被某人给处罚,也只能说他自找自受了~
…………
……
血液染红了他的衣服,腥红的双眼深邃如黑暗般深沉,自身的畏中有道紫色光芒缓缓进入陆生身体,随后在畏的笼罩本来流血不断的创伤停了下来,而他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要不是他的衣服被血染红,以及明显缺一部□□体的情况,不然也没人会相信他伤势会这般严重,都会认为那恐怖的画面都是他们的幻觉吧了。
陆生也察觉出自身的畏有些不对劲,他眼神暗了暗,他了解自己身体情况,看似恢复却只是暂时性压抑致命处,要是在不赶紧治疗到时伤势会彻底爆发出来,甚至会比原先的伤势来得更加严重。
然而这问题对来他说有好处,畏的变质反而比以往更加顺畅,让他有一种能够随意控制的感觉,虽然满意此刻的变化,却不忘提醒着自己,必须速战速决结束这一切,不然等时间一过他肯定无法继续战斗下去。
如此一想,陆生坚定的目光直视着晴明,他往前一踏,威压释放下脚下的地砖都爆裂开来,陆生的畏没有晴明预期的消失,反而更加凝实增强,这种反常的情况让晴明脸色变的更差。
“证明?呵,你就做来看看…”在他看来陆生只是在无谓的挣扎,如死前的回光返照才足以让畏产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