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传来湿濡的吮吸感，弄得米勒痒痒的。他看着鱼人顺滑的头发和鱼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虽然没有摸鱼人的耳朵但是他还是被刺激的浑身一抖，吐出了米勒的手指，捧住他的脸一阵舔吻。

米勒简直哭笑不得。

等鱼人满足够了，米勒便指着他身旁一堆透明球体说道：“那是什么？”

鱼人转过身看了看，突然咧嘴笑了，这么高兴的样子米勒还从来没见过：“那是人鱼胚。”

“人鱼……胚？”米勒怀疑自己听错了，“胚胎吗？”

鱼人见他的样子有些出乎意料，不过这没有影响他的好心情——又在米勒脸上舔了好几下。

随后他转过身，用蹼爪的腹部小心翼翼地触碰那透明球体，企图把它抓起来。但是它们似乎很滑，鱼人抓不住。

米勒注意到鱼人的蹼爪断了好几个指甲。蹼爪尖利的指甲是他的武器，一下子断了好几根但好像鱼人却并不在意。

米勒见他笨拙，好心地帮他把球体捡起来，刚想问他这是怎么得来的，米勒就被手里的球体吸引了注意力。

这只有瓶盖大小的球体质地非常弹滑，里面是看不清晰的黑色组织，被厚厚的半透明酯类物质包裹着。

很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鱼人见米勒如此认真地观察人鱼胚，便兴高采烈地说道：“你既然这么喜欢它们，我就把它们养在洞里吧！”

“不过这东西是哪来的？能活吗？孵出……人鱼？”

“没有关系活不了我们还可以再孕育。”鱼人的口气十分轻松，可米勒听了却不轻松了。

“抱歉你是说……我们？”这东西难道是生下来的吗？！

假如这些球是人身体里出来的……米勒顿时有些悚然，把手里的球放了下去。

鱼人皱了皱眉，“你不是很清楚吗？昨天我们交1配的时候你肚子痛……”

“没错我是肚子痛，”米勒打断他，生怕他说出来这东西是他生出来的。“可是那时我已经痛晕了。”

“它们，”鱼人指着那些球，“就是你痛晕以后吐出来的。”

吐……什么？

米勒睁大眼睛，不相信地问道：“我？！我……吐出来？……这些胚胎？”

鱼人很不高兴米勒的质疑，他觉得米勒好像不太接受这个事实。“是的，之前哺喂的营养已经足够它们成型，是时候到外面生长了……我原本以为你会喜欢它们。”

米勒的反应对鱼人来说好像是个不小的打击，他转过身默默地去捡自己的儿子们。

……原来我吃过的那些东西都是用来喂这些人鱼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