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白子羽放松下来后,他才开始抚摸白子羽的身体,深吻进白子羽的唇舌,捏住他两瓣浑圆的臀,颇似揉面团一样地揉捏。
白子羽呼吸急促,齿间时不时泄露几声忍耐不住的呻吟,最后,在谈之墨扒开他的臀瓣,将他贯穿时,哭着咬自己的手臂,睁开眼睛看谈之墨,连白子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眼里此刻是什么样的色彩。
谈之墨看了,也是一愣,白子羽泪水从眼角处流下,下处许久未承欢,疼痛难忍,纵使没有裂开,巨大器物破开身体的钝痛胀痛,也够他吃一顿苦头的了。
「……我……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许多坏事,所以今生才招惹了你这个冤家……」白子羽哭得几乎抽噎,实际他哭的声音并不响,只不过是带着泪花,哽咽着,声音是哭腔,并没有「呜呜」出声,然而谈之墨却起了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怜惜。
「我却不觉得。你我相遇,自然是老天安排的缘分……」谈之墨含住白子羽的耳垂,吮吸轻咬了一下,一股酥麻从耳朵处传遍全身,白子羽情不自禁战栗了一下。
「我为你神魂颠倒,梦萦魂牵,除了你外,别的人都入不了我的眼,这就是上天注定的。子羽……你便从我吧……你注定得从我……」用几乎诱哄的语气,在白子羽耳边诱惑。
白子羽摇头,边摇头边眨眼,泪水滚滚地落,「你走开……我不要……」
谈之墨捏住他两瓣臀瓣,低吟着挺腰进出那销魂地。
白子羽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快感也同痛感一般,如期而至。眼泪不由落得更凶。
谈之墨埋在他脖颈处深吸一口气,猛地吻住白子羽,分开他的腿挂在自己腰上加快速度,一下一下,几乎用力得像农村人家凿米打桩一般,捣入白子羽体内最深处。
白子羽咬住自己的手臂,因为堵住口的缘故,原本的吟哦就变成了呜呜地呻吟。
「舒服吗?」故意低头凑近白子羽,白子羽想要闭眼,然而一闭眼谈之墨就用极大的力道狠狠撞击他,痛得他只好睁眼,被泪水湿润的眼看起来有几分可怜,白子羽咬牙,想要忍耐,谈之墨似乎故意一般,两眼一直凝视着他,不管下头贯穿他的力道多大、速度有多凶猛,但眼中仍旧温柔如水。
白子羽受不住他那样的注视,甚至觉得这样的注视比起那快要让他昏厥的情事快感还要难捱。
情事是身体的本能,而有情人的注视,却容易让人失心。
白子羽不敢再多闭眼,然而闷哼呻吟中,却隐隐不成句子地低声道:「你……嗯……这样……我……不会上当……才,不……我……不笨……」
谈之墨俯下身,全身重量都压在白子羽身上,胸口乳头同他的摩挲过,奇异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咬唇,谈之墨将白子羽的腿压得很高,也不吻他的嘴唇堵住他的呻吟,而是不让白子羽再通过咬自己的手达到不呻吟出声的目的,而后便吻着他的下巴,近在咫尺地听着他忍耐不住的声音。
阳具被销魂处紧裹着,耳边听着声音,鼻间吻着清香,触手是软脂温玉。
谈之墨低声叹了声。捉住白子羽的腿便又用上了几分力道,加快速度冲刺了起来。
「啊啊……额啊……轻一点……啊恩……轻一点……」白子羽无力地伸手攀上谈之墨捉着自己腿的手。然而却始终无法让他放手,也无法让他减轻速度。
眼前一片眩晕,白子羽自己的欲望竟然在没有人抚摸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白子羽哭得不由更伤心了,难道他,竟然当真如此淫荡,被男人上还能爽快,若说这只是体质的原因,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了。
谈之墨最后几下几乎用了要将白子羽捅开的力道,肉体撞击声十分明显,下体两颗卵丸也几乎要撞入他身体。白子羽微侧着身体蜷缩起来,难耐的哭泣。
谈之墨闷哼一声泄进他身体,白子羽下体仍旧被刺激得绞住他,谈之墨将白子羽侧了的身体摆正过来,与他唇舌厮磨,好一会,他才道:「日后让你不开心的事情,我不会再做,只是,你必须要嫁给我。」
必须要嫁给他?
白子羽只觉得他说这话毫无道理,说是让他不开心的事情不会再做,但又要强迫他,他强迫他,他又怎么会开心?
见白子羽沉默,谈之墨似乎也发觉这么说可能让人难以接受,沉默了一下,谈之墨道:「其它事我都可以应你,唯独这件事……这件事我实在不能应你,我就算应了你,恐怕日后还是会后悔的。」
白子羽喘息道:「为什么?难道你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吗?」
谈之墨微笑道:「情之所至,这怎么能说是没有自制力呢?」
白子羽道:「我……我和你又没有多少时间相处,何来情之所至?」
谈之墨道:「这不算相处?」他低声说着,忽然顶了他一下。
白子羽登时忍不住呻吟出声,谈之墨微笑,伸手抚摸上他的额头,下体再度硬起,将白子羽的后穴胀满。
白子羽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谈之墨捉住他的腰,轻声叹了下,便再度摇晃他,想要将所有心绪都送进他温暖的小穴里一般。
白子羽呜咽了一声,摇了摇头,咬住自己的手,想要堵住呻吟。
谈之墨深着眼,抓了他的手,便开始加快速度……
第八章
自那日后,谈之墨就把他脚上的锁链给除去了,并且十分快速地处理苏州的商务,让马车,载了白子羽和他,前往离明见山庄最远的最南边。
大胥王朝最南边,是海,海外除三岛六城外。还有一个小国,只不过那小国要和三岛六城打仗,此时已打过一段时日的仗了,正是鸣金收兵时。
三岛六城不但富庶,地理位置控制得也好,往来旅人,总是不免要经过他们的地盘,同时,也不免要在他们的地盘上逗留。这样一来,他们就不但能收到路费,还能得到他们来那处吃喝的费用。
这么多年,大胥同三岛六城的关系一向不错。据说很久以前,大胥有个皇帝和三岛六城主人是兄弟关系,只是那皇帝有无遗留下来那份血脉,却不尽人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