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向重利的父亲,是绝对不会让毫无背景的安蝶雅做他的妻子的。
所以,他只能拥紧安蝶雅,无法期许未来。
安蝶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无法注意到,原来他也是心事重重。如果没有许一涵带来的压力,她现在与夜天辰日子真的是幸福的。
她以为是自己的问话把气氛调入了灰色,懊恼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哪怕并不是真的,至少是顺应了自己的心意,却因为心虚而选择了错误的话题。
“对不起,我无权干涉你的私生活。”轻声地在他耳边低语,安蝶雅的气息温暖了他的耳垂。
安蝶雅的心微微一颤,偏过了头,他扶住了安蝶雅的脸,她的脸上满是歉意和温柔。这样的神情,让他的心痛了一下,又是一下。那个该说的抱歉的,应该是他才对。当然,他不会说出口。
那个不被他期许的婚姻,且留到将来再说吧。
“傻瓜……”他轻轻叹息,再也忍不住,温热的唇覆上了她的颊。在唇边停滞了一下,舌头就灵巧地挑开了安蝶雅的唇。
安蝶雅有些愣怔,他的舌已经探进了她的口腔,嬉戏般地寻找她的丁香小舌。安蝶雅的脑袋里忽然飘过一句话:“唇吻是相爱的人才会做的。”她的心忽然飘飘荡荡,看到了云层上的星星。
“唔……”突然如其来的眩晕令安蝶雅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一颗心忽地飞扬,忽地清冷,到最后,只剩下缱绻的柔情蜜意,要把夜天辰密密网住。
、被逼迫(4)
这个吻,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美好。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夜天辰欲罢不能地加深了这个吻。辗转缠mian的情思,在这一刻似乎得到了纾解。
安蝶雅的唇,柔软芬芳,仿佛带着玫瑰花瓣般的香气,令人垂涎欲滴。
安蝶雅……他在心里发出一声甜蜜的叹息,微闭了双眼。
安蝶雅的脸微微潮红,眼睛早已无力地闭合,一双手捏住了他的睡衣,捏成了一个松松的拳。只有两个人的舌,还做着抵死的缠mian。书房里静谧的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时急时缓。
夜天辰的手已经从她的脸慢慢往下,隔着丝制的睡放抚过她高挺的胸脯。安蝶雅的身体颤了一颤,全身都几乎软了。
夜天辰的舌退了出来,还没有让安蝶雅感觉到空虚,就已经慢慢地从下巴吻到颈部。睡衣的领口开得很低,那一大片冰肌雪肤,晃了他微张的眼。
“安蝶雅……”他柔声唤她,这声音像初春吹醒小麦的轻风,一直唤到了安蝶雅的内心深处。安蝶雅学蒙地睁开双眼,看到他的脸上布满了情潮。他的眼睛半闭半睁,动作轻柔得像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嗯。”轻轻的一声,却让夜天辰看到了花开的感动。层层叠叠地开放在初春的娇阳下,任他采撷。
安蝶雅忽道:“回家的事情呢?”
夜天辰的脸不禁一沉,却含着温柔,他不想让安蝶雅离开,尤其在没有他陪同的情况下独自去别的地方,纵使他可以派最最信任的保剽在她身边,却还是不想放她去回家。
见夜天辰如此,安蝶雅抿了抿唇便不再做声,不想惹他不高兴。既然爸爸都平安了,她也放心了,只是格外想念。
夜天辰突然在她颊上留下一吻:“该死,这些天我实在没办法离开公司去外地。你很想念爸爸?”
安蝶雅迟疑地点了点头。
夜天辰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道:“好,明天去,怎么样?”
“真的!”安蝶雅一听,不禁在他怀里动起来,满脸的欢喜和雀跃。
“不过……”他抿着唇,忍着笑意,“只有一天哦!后天早上坐飞机再回来。”
安蝶雅一怔,随即欢笑在脸上蔓延开来,搂上夜天辰的脖子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大声道:“谢谢你!”
看她这么高兴,夜天辰也觉得无比高兴,把被子抓过盖到了她的身上,嘱咐道:“你身上不舒服记着不能食辛辣冰凉的东西,不然又要痛了。让你去医院,你偏不去。”
安蝶雅带着一丝任性噘起嘴唇,“我就不想去医院。”然后又哄似地说:“好了,真的没事,老毛病了。从第一次开始就是这样,都有规律了。”
夜天辰笑了笑,躺到了她身边,伸过手把她搂在怀里,“好了,早点睡吧,养好精神。明天早上我送你去机场。”
“对了,机票呢?”安蝶雅想到这个仰起头担忧地看着他。
他闭着眼睛,抱紧了她,懒懒道:“放心好了,头等舱的机票一定能买到。”
、被逼迫(5)
含着最甜蜜的微笑,安蝶雅沉入了梦乡。她不知道,夜天辰在她的身侧,温柔地描摹她的五官。她的心意,不敢完全表达。他的爱意,同样也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