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迫(7)
安蝶雅不禁叫道:“不要!你要带我去哪儿?”
许一涵淡淡一笑,却让安蝶雅觉得有寒意,“当然是带你去见伯父了。”
“爸爸有夜天辰的人在照顾。”安蝶雅脱口道。
许一涵的眉头顿时紧皱起来,接着是一声冷笑,“去他的夜天辰!现在,他们就是没头的苍蝇,正在到处找呢!”
安蝶雅有些愕然地看着许一涵,觉得此时的他,真的好陌生。安蝶雅的心顿时不安起来,不知道许一涵看似良善的外表下到底是一颗什么样的心。突然觉得,以前在学校真正是很傻很无知,人情世故,对于还没有真正走入过社会的她,没有一点招架之力,更不会去揣摸什么。
“许一涵,你……”安蝶雅的眉头紧紧蹙,心里还是珍惜他们之间的友谊的,尤其一想到杨松雪,根本没有办法真正的和许一涵冷下脸来,无奈地叹息一声,“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你觉得没有,我却觉得有。”许一涵并不看她,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有什么波澜,却更让安蝶雅觉得不安。
“那你到底想要怎样?”
许一涵停滞一下,沉声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安蝶雅怔怔了,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中。
车子在一处别墅区停了下来,司机被许一涵打发走了。安蝶雅被他拉着进了一幢十分毫华的别墅。
即将推门之时,许一涵停了下来,拉着安蝶雅的胳膊上下打量着她,仿佛在自言自语说:“一定可以的。”
安蝶雅更加迷茫,刚想要问,不是要带她见爸爸吗?那应该是她自己的家,怎么到了这陌生的别墅?但她还没来得问,门就被许一涵推开了。
“爸,人我带到了。”许一涵从容而吐的话让安蝶雅吃了一惊,放眼望去,装饰豪华的客厅里可不就是立着一个男子,身材相当挺拔,只是从已现银丝的头发中才断定了,他并不是一个风华正茂的男子。
竟然是,许一涵的爸爸!
去年就宣布退居二线把公司交给大儿子许一辉打理的,飞翔集团的太上皇,许国强!
安蝶雅蹙着眉头,已经感觉到,事情无形中严重了,甚至严重到她无法想象的地步。她有些失控,忽地抓住了许一涵的衣襟,大叫道:“我爸爸呢?我妈呢?我弟弟呢?你怎么不带我回家?这是哪儿啊?”
这一连串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许一涵的态度有些漠然,抽手走到了许国强的身边。至此,许国强才转回了身,虽然已现沧老,那双眼睛却带着鹰一般的犀利,让安蝶雅有些招架不住他挑剔的带着探究的目光,微微垂下了头。
“好没礼貌的丫头。”许国强淡淡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许一涵,带着一丝质疑的语气道:“就是她?”
许一涵点头道:“是的。”
安蝶雅不解地看着他们父子之间的对话,感觉到莫明其妙,又寒意凛凛。
、被逼迫(8)
许国强走近前来,看了看安蝶雅,点头道:“看样子是个能听话的。”
安蝶雅顿时对这个本该称为长辈的男人讨厌起来,他的语气和他看自己的神色,都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一个可待价而沽的商品。安蝶雅不禁冷眼望过去,又对许一涵说:“对不起,我要去看我爸爸,再见!”
说罢,就转过了身。
“安小姐,如果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爸爸的话就走吧!”许国强寒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说得急促又有压迫感。安蝶雅背脊顿时一凉,怔在了原地,转身,不可置信地看向许一涵,“你……”
许国强打断了她的话,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气道:“上次多谢你的配合。只不过,我们低估了夜天辰的能力。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通了人脉,竟然有了更胜一筹的方案。我们吃了哑巴亏。不过,既然开始斗起来了,我不想就这样轻易罢手。安小姐,以后还要多多仰仗你。”
安蝶雅冷漠地看了许国强一眼,又沉沉地看了许一涵一眼,冷声道:“我没有什么本事,何得您的仰仗。我要见我爸爸,不然我就报警!”
许国强失声而笑,“安小姐,你真是单纯的可爱。如果你不想见到你爸爸时看到他缺胳膊少腿,就请自便,这扇大门为你敞开。”
安蝶雅一惊,没想到许国强会这样说。其实,她并不知道,上流社会关系枝节的庞大不是她能想象的,黑道,官道,娱乐,都被其伸入其,或相互牵制,或赢握在手。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安蝶雅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最终把询问的目光看向了许一涵。
许一涵看到安蝶雅冷漠疏离又陌生的眼神,竟然不能与之对视,眼光转向了别处。心内不禁叹了一声,其实以前在杨松雪面前说的如果没有康俊会追安蝶雅的话都是真话。
后来与杨松雪拍拖后也是真的喜欢杨松雪,可是如今知道安蝶雅承欢在夜天辰的身旁,对夜天辰犯下的过错非但没了恨意竟然还不顾危险地回到了他的身这,许一涵的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细看安蝶雅,算不是倾国倾城,却是清新如同三月的樱花,柔和的五官,唇角无意间勾起的弧度,都能暖化一个人的心。还有她平日的小迷糊,小过错,不自立,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在她面前产生一种要保护她的感觉。
不同于现代社会泛滥的浓装艳抹或虚假皮囊,安蝶雅是火热中的一股清泉,能轻而易举地直入一个男人的心田。
他承认,知道了安蝶雅与夜天辰的事情后,他对安蝶雅动了心思。如果真的能拥有安蝶雅,他才不去管公司的风头如何。
但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而公司的情况,在他得知安蝶雅的遭遇后,才开始开心,竟然惊讶地发现,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