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度有浓重的叹息涌起,眼前似乎又涌起昨晚与夜天辰的缠绵……
安蝶雅的心再次纠结而痛,为什么她总是有还不清的情?缓缓地,缓缓地,松开了自己的嘴唇,让少杰盲目而唐突的唇舌找到了花香流溢的秘境……
如果,就是这样,能够抚慰一下他渴望自己的心,就也算,还了他的情吧……
安蝶雅嘴唇微颤,回应起了少杰的吻,辗转几番,相互引导着对方渐渐深入,一道道无声的电流,在暗夜间悄然涌动……。
董少杰幽黑深邃的眸子闪闪发亮。一边努力地大口吸着空气,一边盯紧安蝶雅脸上迷人的红晕,“安蝶雅,为什么跟你接吻的感觉……这么的蚀骨!我经历了那么多女人,从来没有尝到这种滋味。”
听到这个,安蝶雅的心倏然冷坠。原来,原来自己在少杰的眼中不过是跟那些女子是一样,难道他这般帮助自己,就是为了尝到这种蚀骨的滋味?
“快起来吧,我会把你的衣服赶快熨好。”安蝶雅说着,便从水中站起。
正想迈腿跨出浴缸,安蝶雅的身子便已被一具滚烫的胸膛贴住,“安蝶雅,我还想要,不许走……”
安蝶雅勃然转身,“董少杰,如果你空虚了无聊了,可以去找那些女人,我没功夫伺候你。”
夜希杰的眸子里,笑意隐隐,“你明明知道我都好久没碰过别的女人了。安蝶雅,以后只要有你就够了……。真的……”言语之间,夜希杰的目光从上到下,没有放过安蝶雅身上的一寸曲线,引得甫出温水的安蝶雅,阵阵轻颤。
、不爱他了吗(20)
阵阵寒意从身边、心底笼罩而来,安蝶雅静静地望着少杰,“少杰,够了,够了……。我都说过,我和你之间不可能的,我给不了你想的东西。”
夜希杰蓦然情动,一把拥过安蝶雅,两个人紧紧纠缠着重新压入水里。水花四溅之间,安蝶雅听见董少杰喑哑的嗓音,“不,还没够……安蝶雅,你这么美,这么好,只有一个小小的吻,怎么可能够呢?我要好好的品尝你,所有的地方都不放过……”
当安蝶雅挣脱着,猛然间听到外面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杨松雪已经回了回家,安蝶雅的心里忽然跃出两个字来:
夜天辰!!
自从那晚,他一个礼拜都未再出现。
“安蝶雅!”门外,果然传来喑嗓而低沉的嗓声,正是夜天辰。
闻声,水中紧紧缠的两个人,蓦地分开!
安蝶雅只看见少杰的眉紧紧蹙在了一起,询问地看向她。她有些慌乱,咬了咬嘴唇,恳求道:“少杰,求求你,不要出声。”
她说着就急急地站了起来,少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痛声问道:“是他?安蝶雅。你竟然还和那个人来往着,为什么我一直以来都不知道?”
安蝶雅来不及分辨,情急之下,把自己的唇覆到了少杰的唇上,咽声道:“少杰,他对我很重要,我对你说过了,我这辈子都无法放下。所以,求求你,不要出声,好不好?”
见她如此,夜希杰的心中涌出无奈的酸楚,躺倒在水中,落寞不已。
安蝶雅关紧了浴室的门,匆匆跑回房间,迅速脱下了身上的湿衣服,胡乱地拉了一件睡衣套在了身上,便急急地去开门。
走至门前,手握住门把手,她却犹豫了一下。明明说过不再来打扰,这么晚了,他又来干什么。于是,她低低问道:“你又来做什么,我睡下了。”
“安蝶雅……”夜天辰的声音低沉又寂寥,仿佛盛装着无限的伤心之事。安蝶雅听了,心不禁软了下来,可以想象的到,他此刻倚在门上,等待着她的样子。她迟疑了一下。问道:“有什么事情么?”
“安蝶雅,我想见你,我想你……开门,开门,好吗?”
安蝶雅看了看紧紧闭着的浴室的门,迟疑了半晌,终于扭动了门把手。夜天辰就在门前,一副焦灼等待的样子,门一开,他就跨进步来,一把将安蝶雅拉入了他的怀抱。
“安蝶雅……”夜天辰低低地唤了一声,就在她的鬓边印一个吻,“我好想你,你终于开门了。”
这样的简单的话,却令安蝶雅的心一片潮水,本来想好的拒绝他的话,本来想好了要拿上次说的再也不见面的话来打发他,可是,看到他相思成灾的样子,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倒是把唇凑到了他的脸颊,辗转地长吻,“夜天辰。太晚了,你快回去吧。”
夜天辰把她紧紧拥住,狠狠地抱着,仿佛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许久,才放开了,牵起她的手,看着她有些慌乱的神么,低声求道:“安蝶雅,不要赶我走。”
、做我的舞伴(1)
“你一向说话算话的,夜天辰。”
“那是对别人,你是个例外,一遇到你,我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安蝶雅……”发出一声叹息,夜天辰的唇带着些许霸道和小心翼翼深深地停留在了安蝶雅嫣红的唇上。
这暧昧的情愫,竟领安蝶雅一时不能自己,完全没有了力气,身体仿佛也没有了依附,唯有紧紧靠着夜天辰。而夜天辰,一边吻着她的唇,手已经不老实地在她身上上下游移,安蝶雅欲拒还迎甚是为难。
他这么晚,这般落寞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心里终究还是装着她的吧?
欲念,排山倒海,夜天辰再也忍受不了,伸手拉开了安蝶雅的衣带,胸前凝白的肌肤大片地裸露出来,夜天辰的吻慢慢下移,直到含住了那樱桃般的一点嫣红。
安蝶雅忍受不了这种感觉,轻吟一声,眼角掠过处,仿佛看到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内,有少杰的影子立着。她心头的警铃顿时大响,用力推开了夜天辰,冷声道:“太晚了,你快走吧。”
已经迸发的激情,怎能说止就止,夜天辰复又上前揽过了安蝶雅,俯身吻着她的脖颈,“我不走。我不会走的。”
安蝶雅一边看向浴室的门一面狠狠捶了夜天辰一拳,噎声说:“你好自私。我也是人,我也有感情,有思想,怎能容许你招之即来,呼之即去?你走!”
她低喊一声,用尽力气推了夜天辰一把,竟把毫无防备的夜天辰推了一个踉跄,也把他的理智推回来了几分。他紧紧抿了一下嘴唇,看着安蝶雅满脸的痛楚,不忍道:“安蝶雅……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