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扫见他抬起的手,惊的连忙闭上眼吼道:“沈宴之你这个小人,你不能家暴,打女人的男人最没风度。你……你说话不算数,你说你回花都了,你就是在骗我!”
“家暴?小人?骗子?”一把扯掉她头上那碍眼的假发,沈宴之阴冷的声音陡然升高:“鱼果,有胆你再给我说一遍!”
头皮差点被扯掉,肯定掉了很多头发,鱼果疼的要命,立马受伤的抱住脑袋。
什么酒什么混,这次是彻底清醒了!
真的醒了!
眼里划过一丝恐惧,她双腿不由得蜷缩起来,以防备的姿态盯着他:“沈……沈宴之……
“鱼果!”
他一叫,带着警告,鱼果很怂的一缩。
沈宴之抓着假发的拳头,不由的握紧,青筋暴起。
从没见过这么无赖的女人,早在她浑身酒气进门时,他就想把她扔出去。
想起之前自己居然觉得她剪了头发,穿着得体,懂得看他脸色……好歹还能入眼了。
如今看来实在是大错特错。
他前脚刚走,她就跑出去玩了,如此顽劣,又怎么会是怕他?
这渗到骨子里的东西,看来一两日根本别指望她能改掉。
他厌恶的看了眼手中的假发,一把丢进垃圾桶。
“啊!那是借的,回头还要还呢!”眼看着假发入桶,鱼果惊叫一声。
冷箭似的目光立刻直射向她,鱼果连忙闭嘴。
没心情让她再胡闹下去,他也没时间再陪她耗下去了,他要折了她的爪子,砍了她的翅膀,让她再也没有力气折腾。
“明天跟我回花都!”
冰冷的声线,毫无感情,鱼果好半天才拉回神经。
睁大眼睛,在确定沈宴之脸上那是没得商量的表情时,她按耐不住了:“我不要。要回花都你自己回,打死我也不会回去!”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掌控住鱼果的情绪,沈宴之唇角勾起一抹残酷,俊美的脸上是势在必行的冷漠。
“沈宴之,你不要欺人太甚!花都是我的底线!”鱼果浑身一僵,双眼泛红,脸色煞白,咬牙切齿浑身忍不住的轻颤。他是沈家人了不起啊?他是她老公了不起啊?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在她的人生指手画脚!
“你还有底线?我看到的是你无下限!”沈宴之冷笑:“鱼果,你早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我沈宴之的太太,不是大街上随随便便的小太妹,不是只懂骂人闹事的泼妇,更不是整天只会吵吵闹闹的无知妇孺!商家没人教你,我就亲自帮你长长记性!”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夜半的客厅里,异常的响亮。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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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7你闹,你继续闹
她打了沈宴之!她居然打了沈宴之!
掌心隐隐发麻,打完她才反应过来,感觉到那黑如深潭的眸里夹杂着杀气,让她心头一惊,连忙收回手藏在背后。
“我……是你逼我的!”
如果他不提回花都,不提商家,她不会这么冲动的。
沈宴之伸手碰了一下被打的地方,对她简直恨的牙痒痒,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打他。
“鱼果,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是吗?”
鱼果咬着唇:“我是打了你,要么我让你打回来?不然打两下也行。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我们和以前一样,互不侵犯,互不干扰,不是很好嘛?两不相见,我也不会惹你生气,那不是你我乐见的嘛?”
“鱼果,你该醒醒,该长点脑子了。你是沈太太,不是小孩子,当初既然选择了沈家,就没有你选择发言的余地。天亮,我们就离开!”
她都已经放低姿态的求他了,他怎么还是这么不可理喻!
鱼果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她胡乱的抓起身边的装饰品,直接朝沈宴之身上砸去:“沈宴之,世界上再也没有你这样的变态,混蛋了!天亮离开,你做梦!我就是死,我也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