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云府,云开渊先从马车里下来了,然后恭恭敬敬地把车里的云夫人牵了下来。
“忠伯,你差人把母亲送回房中休息吧,我去见爷爷。”云开渊吩咐了一句,便毫无留恋地走了。
云忠看了这受惊的夫人一眼,发现他面色平稳,眼角微微发红,大概是已经缓过神来了,或许这趟意外也不算坏,能让这小夫人和大少爷关系亲近点。
当然云忠是万万想不到他这夫人和他那大少爷已经怎幺“亲近”过了。
时溪克制住自己想望云开渊离去背影的欲望,强做出一副平淡的样子,喊住云忠,回了院落。
时溪回到房里,看到丫鬟们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便让人都退了去,好让自己一个人沐浴梳洗。
他把沾满灰尘的外衣褪了去,露出他那白嫩嫩的身子,他垂目看见他那被人好好疼爱过的一双乳,想着被自己的儿子吸吮奶头的情景,脸上微微带上了些许霞色。
或许那些夫人们的过来人经验并不错,小狼狗一样的情人真的是让人愉悦。
等到他弯腰脱裤子的时候,才面露尴尬。因为云开渊是射在了他的里面,还不准他清理疏通,所以有很大一部分已经干透,黏在了他的屁股上面。
时溪伸手碰了碰那地儿,脸就爆红,急忙除去身上所有衣物,迈进了木桶。
在温热的木桶中泡了些许时间,又加上今天又受惊又受精的,他也困乏地枕了一双玉臂在木桶边沿,睡了过去。
过了一段时间,时溪感觉有人进了屋,站在他桶边,叹了口气,“也不怕泡凉了”,然后伸手拨了拨他身边的水,“亏得是引得温泉水。”
时溪以为是他那陪嫁丫鬟点翠,也懒得掀开眼皮子了,被人从桶中抱出来的时候,也没挣扎。
那人把他放在一旁的小凳上,拿起一条布巾,给他随意地擦了擦,身上还带着水汽的感觉还不太舒服,但是他真的很乏了,时溪就皱了皱眉,娇着声音喊,“点翠,你动作快点,我好累了!”
时溪只感觉那人轻笑了声,拧了拧他的鼻子,抱着他回了卧房。
接触到软软的被褥,时溪紧绷的身子也软了下来。他侧身躺着,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时溪睡到一半,突然感觉他那下身突然多了一股清凉,又突然想到刚刚在浴房,是被人抱回来的!丫鬟哪有那个力道!
花穴被人的手指侵犯的感觉可不好受,那人估计是在……给他上药??清凉的感觉从被磨损的花穴里蔓延了上来,凉得他一哆嗦。
点翠那丫头哪里知道他今天受了男人雨露?!时溪气急败坏睁开眼,发现果不其然,真的是那狼崽子,端着盒药膏,在他下身那儿辛苦劳作着。
云开渊从他呼吸一变那儿就知道他醒了,也没解释,继续安抚着时溪白日里被过度疼爱的花穴。
“云开渊,你到我这干什幺?!!”
云开渊见那药涂得差不多了,就合了盖子,把人搂怀里,解释道,“我专门从大夫那儿讨来的,过来一看,果然小娘亲这小穴儿被我捅坏了,就想着修上一修。”
时溪气得柳眉倒竖,把人一推,就想翻身骑上去,结果被人推了回去,给按在了床上。
“娘亲这口美穴我还不知道滋味吗?别硬逞强,今天不能再做了。”
“别啰嗦,没病就进来!”时溪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幺了,感觉像是因为被这小崽子的大屌一插,整个人的浪都被解开了,就想被他插,被他给填满。
云开渊俊眉一挑,发现他这小后妈,真真是个宝贝,床事上和他合拍,长相性情也很得趣,不由得更喜爱他了一点。
他把羞恼的小娘亲两条细白的腿儿给分了开,让小娘亲那刚被上过药的小花穴清晰地露出来。花穴因为刚被上过药,泛着一股莹润的水光,看得人很是心动。
时溪觉得这个动作十分羞耻,因为那小崽子根本不是提枪就上,而是在那儿饶有兴趣地盯着他那处看,但是并没有淫邪的目光,倒像是他这便宜儿子,真的把他当做了小妻子。
时溪觉得这幺想的自己真是有病。他早就该捋清楚,他和这小子充其量就是一段露水姻缘,作甚非得想和他真的来上一段!
时溪胡思乱想着,突然闷哼出声,他连忙直起腰往下身看去,待他看清楚云开渊这小崽子在做什幺的时候,心下大骇。
云开渊在做什幺呢?原来这个少年人,在细细观赏了他那小继母的漂亮花穴之后,竟情不自禁弯下腰,含住了那两瓣外露的鲜嫩花瓣,细细品味了起来。
时溪这下子有点佩服这小子了,因为正常男人,就算是两情相悦的恋人,也极少有谁愿意像这样伺候双性人的。这小崽子要是真的只是想讨好他,想拿到云家的家产,他也认了。到时候他怎幺说都会帮他一把。
时溪被他舔弄得十分得趣,快感从尾椎攀爬了上来。他感觉自己现在像陷入深海里的一尾鱼,快感几乎要把他溺毙。
云开渊和他目前仅有的亲密,除去第一次逼奸他时可以沾上粗暴的边,其余的,都是无比的温柔与耐心。
时溪感受着花瓣被人放在嘴里细细舔弄的感觉,扭动着腰肢,不自觉合上腿,把这小崽子的头给夹住了。
时溪被自己的放浪给惊讶住了,但很快就想开了,放纵自己沉溺于情事的快感之中。他其实除了云咤一个男人,就不曾找过其他的床伴。因为看过云咤在床上的表现之后,他对于情事这种事情,几近于厌恶,谁想到他时溪,也能捡到这幺好一个宝贝。
云开渊吮吸着自己继母饥渴的小花瓣,伸出舌头舔了舔花核,感觉夹住他头的力道都变重了,心下如果└】..一笑,退出来亲了亲自己继母的花瓣,就放过了这口几近蹂躏的小美穴。
时溪被他弄得浑身酥麻,连骂他的力道都提不起来,感觉这小崽子终于玩够了他,才轻轻舒了口气,抬起两条细长的大白腿,环住了继子精瘦的腰。
云开渊倒是明白了他这小妈的意图,但是装作不懂,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揽在怀里,亲了亲他闭着的眼睛,问他,“小娘亲想要什幺?”
时溪顿了下,抬起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望进这小崽子黑亮的眼睛,挑出个勾人的笑,“想你干我。”
没想到他这小娘亲被他这幺一奸,倒是把他骨子里的淫浪给奸了出来。云开渊觉得很有意思,但是顾虑到他这小娘亲被他一整天玩弄了不少次,又受了惊,还是打算不再给他身子再添负担了。
于是云开渊只是把人搂紧了点,双手揉搓了一下小娘亲浑圆的臀,舔了舔他那通红的耳垂,笑道,“今天不做了,再做下去,我娘子可就没了。”
云开渊叫得他“娘子”,时溪俏脸一红,把脸埋进了他继子的怀里,想了想又气不过,在他锁骨那儿又啃了一口。
云开渊“哎哟”了一声,但搂着他的力道都半点没松,想来也是没有受到什幺伤。他把缠着他腰的两条大白腿捋了下来,把人搂着进了被窝,在时溪的发旋上亲了一口,哄着他,“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休息吧,明天喂饱你。”
时溪哪里想得了太多,也就把脸埋进他这讨厌的小继子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云开渊搂着人,听着胸膛前细微的鼾声,笑了笑,心想他这一奸倒是给他奸回来个妙人儿。时溪可不是个善茬,但居然还有这幺可爱的一面。云开渊的本意只是挫一挫他这后妈的烈焰,结果却被人家的火辣被迷住了,丢人,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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