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摘?”严衡好奇心顿起。
“飞上天去摘咯!”吴名把手臂从严衡脖子上收了回来,枕在自己脑袋下面,兴致勃勃地和他讲起了后世的火箭、飞船、登月、太空旅行。
吴名和严衡聊了半宿,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吴名睁开眼就和严衡的视线撞个正着。
“早?”吴名迟疑地问了一声,只因严衡的表情太过虎视眈眈,简直就像要把他吞吃入腹一样。
呃……
或许严衡真的是想吃掉他。
吴名想起他们昨晚光顾着说话了,竟然什么事都没做,当即眨了眨眼,“来一发?”
吴名以前用过这个词,严衡一听就扬起了嘴角,直接翻身压了上去。
小别胜新婚。
两人都是久旷之身,相遇之下,自是*,一触即燃。
一直到日上三竿,午时将近,两个人均已化骨成灰,无力再战,严衡这才叫人送进热水,与吴名一起沐浴更衣。
昨晚严衡叫人准备夜宵的时候,他身边的侍从便知道夫人来了,虽然不清楚这人怎么来的,但身为下人的首要本领就是管好自己嘴巴,摒弃好奇,因此也无人敢于多问。
但严衡这一次带来的不只是伺候他的下人。
严衡和吴名刚坐下享用昼食,饭还没吃几口,姚重便捧着一叠信函跑了过来,笑嘻嘻地请严衡过目。
“有几封是今日的邀约,再不看就来不及了。”说完,姚重才转身向吴名施礼,“姚重拜见夫人,夫人安好。”
“腿好了?”吴名挑眉问道。
“谢夫人赠药。”姚重嘻嘻一笑,跟着又补充道,“也多谢夫人教训,从今往后,姚重定当谨记在心。”
“记不住也没关系。”吴名也灿烂一笑,“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保证不打死你。”
“……”姚重嘴角一抽,终是没再接言。
另一边的严衡没有理会他们二人的针锋相对,自顾自地放下筷子,将一打信函看完。
这些信函大多来自咸阳城中的士族门阀,但也有那么两封来源不明,写在上面的署名让严衡生不出半点印象。来自士族门阀的信函多是请他饮酒赴宴,有几封甚至是请他今日便去赴会。而那两封来源不明的信函却只有几句不咸不淡的问候,看上去更像是诱他回信的试探。
“这二人是谁?”严衡将两封来源不明的信函挑拣出来。
“回主君,尚在查。”姚重躬身答道。
严衡一愣,“既然身份不明,为何还要接下信函?”
“回主君,送信的人一个持有轩亲王府的腰牌,一个拿着琅琊王氏的信物,把信函收上来之后,我才发现信函上的署名不对。”姚重一脸无辜地解释道。
“给我看看。”吴名伸手把两封信函要了过去,瞥了眼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