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赵金宏气得脸都白了,挥着拳头就要冲出凉亭,被两个黑衣人拦了回去,只能遥遥望着赵尹凡,跺脚叫骂,“真是反了!我赵金宏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儿子了?不想认妹妹?那好,我就成全你,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我赵金宏的儿子了!”
“谁他妈稀罕做你的儿子!”赵尹凡甩开林梦拉着他的手臂,几步冲上凉亭,站在台阶上,指着姚香丽的鼻子对赵金宏说,“在我妈感冒还没好之前,你要是敢将这事告诉她,我弄死这个贱。人!”
“赵尹凡,说话放尊重些。爱葑窳鹳缳”姚香丽冷冷说道,“你以为我想做私生女?出生是我能选择的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妹妹!你的身上和我的身上,流着同样的血!”
“呸!”赵尹凡怒不可遏,“和你流着同样的血,我只觉得恶心!你以为没有了桐桐,陆沉就会喜欢你吗?他瞎了眼也不会喜欢你这样恶毒的女人!”
“我恶毒?”姚香丽怒极反笑,“我不过是追求自己喜欢东西,和维护自己拥有的东西,难道非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自哀自怜,就能够得到一切了?赵尹凡,你们这些高干子弟所谓的善良,我不懂。湄”
“你别和她说了。”林梦不耐烦地扯了扯赵尹凡的衣袖,“这种执迷不悟的人,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说通的?待会儿口渴了,我才不去给你倒水。”
赵尹凡讪讪地瞪了姚香丽一眼,闷闷地回到池塘边坐下。
姚香丽看了看表,再不通知赵小玉,陆沉就快赶到仓库去了滋。
目光扫过不远处的林梦和赵尹凡,计从心来。
“我要上厕所。”她扯着嗓子喊道。
“你少耍花样。”林梦头也不抬地说,“就地解决吧。”
“你!”
“别做无用功了,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离开那凉亭,就算生孩子,你也得在里面生。”林梦淡淡瞟了她一眼,娇笑道。
赵尹凡咋舌,“你好有做恶毒女配的潜质啊。”
“对付这种人,她狠,你得比她更狠才行。”林梦笑了笑,“小桐就是太心软,才会屡次栽在她们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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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赵小玉收起了刀子,笑意森森,“秦关过来了,旧人相见,是不是特别激动啊?”
见林小桐一脸茫然,赵小玉好心地提醒她,“你还不知道吧,照片里那男的,就是尤秦关呀。”
小桐反应过来,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激动地就要站起来,使尽全身力气却只是在原地扭了扭,被捆住手脚的她,反抗无疑是以卵击石。
“当年我很仁慈地放了你一马,是你自己要回来的,到了如今这地步,是你咎由自取!”赵小玉冷笑道。
“你会有报应的。”林小桐微笑看着她,并没有动气,眉眼间一片明净温和。心里越是翻江倒海,面上越是要波澜不惊,赵小玉将她害到如今这步田地,她若还是一再忍让,她便不是林小桐。
看着眼前的女人,如此的养尊处优,贵气雅然,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大家风范,她禁不住轻笑道,“赵阿姨,今日我若不死,林小桐所受的一切苦难,他日必当还报彼身!”
赵小玉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眼神越来越森冷。
“是我小看了你吗?林小桐?看到那么恶心的照片,你还能这么冷静,可真是不容易。我还以为你醒过来之后会受不了,哭思哭活地去自杀呢。”
林小桐垂首,敛了笑意,“物极必反,我已经退让到了尽头,只得前进了。该死的人还活着,我凭什么要死?要死,也是你先死。”
赵小玉冷笑几声,歇斯底里,声音尖锐刺耳,“你果然是不甘心,回来报仇来了!想要扳倒陆家,你做梦吧!”
小桐看着赵小玉面容变得狰狞起来,她只是笑了笑,表情淡然,眸色漆黑无波,眼神丝毫没有躲闪,“我不愿意为了仇恨活着,就算是为了陆沉,我也愿意宅心仁厚放你们一马。但是你并不打算放过我,那么,日子还长着,林家的满门血仇,咱们慢慢算。”
赵小玉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放我一马?现在是该谁求谁放一马啊?林家的满门血仇?你以为你老林家就是什么高风亮节的门户啊?林家表锒铛入狱,是他咎由自取!”
“你敢说陆长林没有贪!”林小桐一下子激动起来。父亲一直都是她心目中的天神。伟岸、博学、幽默、意气风发、无所不能。她不允许任何人在她面前侮辱她的父亲!
“贪又怎样?没贪又怎样?”赵小玉沉声道,“被逮捕的就是贪官,相安无事的就是清官!”
“哗啦——”仓库的门被人猛地拉开了,外面已经天黑了,路灯的光线溢了进来,又很快被关下的门拦截在外面。
“赵姨。”
进来的人是尤秦关,他一边和赵小玉说话,一边打量着林小桐,脸色带着一抹yin笑,“当年没能上她,一直是我心头的遗憾啊,光是和她照几张照片,看得见吃不着可心痒了,今儿非得让我好好和她做一次。”
“叫你来还能为了什么事?”赵小玉瞟了林小桐一眼,面无表情道,“动作快些,今晚十一点的轮船。”
“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我非得将这小丫头弄残了不可。”尤秦关掐灭烟头,摩拳擦掌,一脸兴奋。
小桐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尤秦关已经上前一步粗鲁地扯开了她的大衣,露出里面黑色的羊绒毛衣来。
“你们怎么可以!”小桐大叫一声,所有的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