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里面认为一定是有问题的梦,肯定不像他的各种客户,在这中间他是被动而主观的,感受到对一个人好感以及对另一个人的厌恶。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来自如意的怨恨、无奈、绝望、以及来自内心的报复欲,是的,他们的那一夜,比情^欲^更深一层的,是感受到来自如意的报复心态,病态的,拿自己当筹码的心态。
“要抢也要让你得不到的那种感觉吗?”姚乐特别不舒服,甚至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把情节原原本本的写下来,不像之前当作素材的角度塞情节。
哀哀大叫几把,感觉呆毛都翘了起来,撸了一把猫,被嫌弃的拨开,“不写了,不写了”,从小黑屋退出。
出了房间经过客厅,关尚音在看电影,投给他几个眼神:“今天这么早?”
“卡文了,感觉特别糟。”
白白已经去找爸爸了,“要来转换心情吗?”
姚乐扫了一眼电影,当代著名鬼片。
关尚音说:“我刚看没多久,要的话可以从头开始。”
“唔…好啊,那你等等我先去厕所。”
在洗手的时候低下头,无意间发现左边锁骨下有个记号,可抬头看镜子时却没有看到记号,再次低下头,记号确实在,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很难看。
姚乐走出厕所:“尚音,你给我看看这里。”他扒开领口,指给他看。
关尚音表情显得愣了一下,“怎么了?”
“有记号吗?”
对方怔怔地看着他指的地方:“……甚么记号?”
“就一个像是胎记的三角形,在这里”他指着左边锁骨下缘。
“恩……真的没有。”
姚乐叹了一口气,有点沮丧。”算了,我们看电影吧,我得转移转移注意力。”他坐到L型沙发短边,电影重新开始播放。
“是因为你那些”客户”们?”
“我觉得不是……”扒了扒头发:“虽然有个猜测,但总感觉有点难以接受。”姚乐苦恼的说。
“那就先不想。”对方声音很温和。
“嗯。”
一个小时后,姚乐转头搭话时,关尚音已经睡着了,“正精彩呢,怎么能睡得这么香。”
可这个氛围下感觉特别安心,下意识摩娑锁骨的记号。三角形的,长在锁骨下缘,这个胎记他看过,在梦里,如意的身上。
“白莲花甚么的……总觉得是黑莲阿。”姚乐咕哝着,摸了摸在身旁的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