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蔚岐:“没事,让人去看看,看是谁带过来就是了。”
他随手扯住她的手腕,往大厅走去。走进大厅让小厮请管家来吩咐了几句,“带人去看看看,是哪个胆大妄为的。”管家领命准备转身,“啊~还有”夏蔚岐说:“不管是谁,今天顺便把床给换了,知晓吗?”
“肯定把事情办妥,老爷。”
待管家出了厅堂,夏蔚岐转过头来问吕如意:“夫人觉得如何?”
亲昵地像是邀功来的,吕如意默默地想,嘴里却答:“不如何,抓到人再说。”
“可以。”他转头回去,捧起沏好的茶喝了一口,看着相当惬意。
吕如意忍不住问:“你不怕到时抓到不该抓的人?”
“妳说夏晃?”他高深莫测地说:“他没那么蠢。”
所以相信这件事可能是他的我蠢了?
吕如意绞了绞手帕,心里憋扭了起来。
夏蔚岐看着吕如意这番作为觉得有趣的勾了勾唇角。
等了莫约两盏茶,厅堂率先走进来的却是吕如意心中的嫌疑人夏晃,他背着手,持着褶扇,慢悠悠地晃进来。“大哥今天这么大手脚?”
夏蔚岐问:“你怎么来了?”
夏晃:“看戏,院子闹好大动静。”
夏蔚岐:“喔?”
夏晃:“管爷在抓野鸳鸯哩。”
夏蔚岐:“哈哈。”
夏晃转头看向吕如意:“听说惊着大嫂了?”
吕如意忍得帕子绞了又绞,“可不是拜二弟所赐,确实吓得狠了。”
夏晃也不在意吕如意讽刺:“呵呵。大嫂何不当作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要不怎能有那些缘分?”
“不敢当,这种缘分我消受不起。”吕如意气极。
展开摺扇,悠哉地搧了搧:“别客气,我大哥说妳受得起,妳就受得起。”
还没接上话,就听到门口传来一声“进去。”
被推进房里的是是五花大绑的一对男女,衣衫不整地挂在身上,头发散乱,身上蹭得脏兮兮,女孩一抬头,吕如意惊讶得脱口而出:“阿鸢?”
“夫,夫人。”阿鸢怯怯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