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双拳,商鸣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不管是谁,敢动阮音哥和宁初,他绝对要让那人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阮音醒过来后,眼前一片黑暗,挣扎片刻才发现自己被人绑了。心中正疑惑之时,听见门口有动静,他连忙假装昏睡。
屋门一开,阮音觉察到有人朝着他靠近。绑住眼睛的纱布被人扯下,阮音却不敢睁开双眼。他紧闭着眼,胸膛的心脏因未知的恐惧跳动的厉害。
屋内进来的两人皆体型壮硕,其中一人,左眼的一道刀伤让他本就狰狞的面容更加可怖。他盯着昏迷的阮音,眼睛泛着兴奋之色。另一人似乎已经见怪不怪,提醒道:“这可是上头要的人。”
刀疤男:“我知道,但是上面只说要人,没说不能碰他。这等货色虽然不及另外一个,但是听说他颇受那傅衍恒的宠爱,想必肯定有让人蚀骨销魂的本事。”
阮音听他提起宁初,心中一紧,随后却被那人的话语惊得身体发抖。这一抖便露了马脚。
刀疤男狞目微闪,大步上前,一把握住阮音的脚踝,拉向自己。阮音受到惊吓,蓦然睁开双眼。一张足以吓哭孩童的面容映入眼帘,双眸闪着邪恶的目光,一路从他的脸庞移至下身。
阮音作为风月之人,怎么会不懂那眼神。他抖着身体,想逃脱,却被禁锢地更紧。那刀疤男就是喜欢看床上人的惊慌失措,他摸着阮音的脸,感叹道:“这皮肤滑的,能掐出水。”
另一人上前制止道:“不好吧,万一是上头看中的人。你这么碰了,可会招祸的。实在想玩,隔壁那个不是更水灵。”上面只说要这男人,捉人的时候,旁边这好色之徒看中了那小子的美色,便一起捉了过来。
刀疤男挥手道:“那个肯定也逃不了。这个我已经问过主事的了,捉他只是为了牵掣傅衍恒。至于其他的,只要他不死,随我戏耍玩弄。”
阮音不停地挣扎,但奈何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也被一并捆住,如今的他面对任何危险都毫无还手之力。
另一人叹口气,看着他,说道:“那随你了,看好他,别玩出人命就行了。”正无奈着,屋门响了,他喊了一声进来,一个贼头鼠闹的矮个男子跑进来,对着刀疤男说道:“大哥,那个漂亮小子醒了。”说话间,不知想到什么,眼露色光。
另一人摇摇头,一丘之貉,果不其然。
刀疤男坏笑着看着矮个子,道:“你小子,想什么呢。”
矮个子搓了搓手,坏笑道:“老大,那小子太漂亮了。别说我了,弟兄们都受不了了。你都不知道他睁开眼,看着你的时候,那眼睛哟,哪怕是瞪着你,你都觉得心痒。”
刀疤男自然知道下属在想什么,狠狠拍了拍那人的背,说道:“丛恒城到这,兄弟们也都辛苦了。那小子,你们喜欢,就那去玩!别把人给我玩坏了,老子我还想绑回去给我暖床呢。”
矮子听后高兴地感恩戴德,想到宁初仙子般的模样,下腹已经涨痛无比。他连忙跑出去,已是迫不及待。
污言秽语声声入耳,不断击痛阮音的心脏。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又害了宁初。当初傅府催情.药一事,宁初就受他连累,如今……又是他的错。想到此处,阮音悲由心生,泛红的眼眶,泪水凝珠。
屋内跟着刀疤男进来的男人对此二人无语之极,哼了一声索性离开了,刀疤男不以为然。他关上屋门,转身就看见阮音落泪的模样,清秀的容颜非常适合哭泣,眼角的泪痣更添风姿,刀疤男看的如痴如醉,在阮音惊惧的目光下,他扯碎阮音的衣物,一双手探入他的身下。
那人似乎迫不及待,他解开阮音的绳索,撕扯着他的衣物。阮音除了挣扎别无他法,但奈何身上之人体型过于壮硕,他本就体弱,根本无法逃脱。遮体之物几乎被褪尽,阮音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绝望地闭上眼睛,脑海浮现出傅衍恒的笑容。
阿恒,阿恒……
另一边,傅衍恒的心口一阵绞痛,总觉得不安之极。这种感觉,之前也有过。而当时阮音就出事了,若不是他回去的早,后果不堪设想。
难不成阮音又遇到什么麻烦事?傅衍恒心中顿时慌乱起来,但他努力将脑海中荒唐的念头晃去,并竭力安抚自己,阮音身边跟着商鸣,还有这么多随从,不会有事。
对了,还有七狱!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