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急不可耐一下子划开的手掌,又是很多新鲜的血液流了进去。
血液全部汇集在蛇眼处,那蛇眼眼却没有什么反应。
我甩了甩自己有些麻木的手,看着她的眼神里有些怨怼。
“什么反应也没有,禁婆要有做一只禁婆的道德,你这是存心消遣我玩呢?!”
我紧张到极点的心情,突然放松了下来。什么反应都没有就代表她的一切都是谎话,我母亲之类的什么更是无稽之谈!一放松下来,我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蛇精病的本质暴露无遗!我的口袋里还有几只防水的打火机。如果她一会儿要是缠着我不放,直接放一把火就什么都**净了!
我看她呆愣愣的看着那蛇雕,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我本想借机赶紧离开,却被她一句话打断了去路。
“你等一下。”
我回头刚想朝她扔打火机,结果就看到那蛇眼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一样,瞬间发出了幽绿色的光!
如鬼火般的绿光,映在了那只禁婆的脸上。等到那绿光消失,我不经意的又看了一眼那只禁婆。却惊讶的发现她的脸变成了一个年轻的女人的脸!虽然犀角灯的灯光不算太明亮,那我可以看得清她的脸,那是一张极其清秀的脸,清秀的……甚至超过了当年在蛇沼鬼城的陈文锦!
她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睛里似乎有些泪水。只是那双眼睛,怎么看怎么眼熟。
“小邪,你现在还不相信吗?~”
她的声音里有些哀求,似乎还有些绝望。
等等!绝望?!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睛,
怪不得……怪不得我会觉得这双眼睛这么熟悉……
我想起来了,当年在长白山回来的时候。镜子里的自己也是这种眼神……那种绝望到灭顶的眼神……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她的眼睛,和我的眼睛,一!模!一!样!
“难道你还不相信?”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小邪,你从小怕猫对不对?”
她说的我心中一颤,我的确是从小最怕猫!那是很小的时候了,我记得当时解雨臣和霍秀秀都在。那年在长沙过年,年初二那天早上,我一睁眼睛就看见霍秀秀和解雨臣抱着一只花猫趴在我旁边的火炕上玩。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抽了哪根筋,就觉得大脑嗡一下,眼前忽的一黑!我极其惨烈的大叫了一声!然后吓得直接抱着被缩到了墙角!还有一次,小时候家里人经常把抓住偷鱼的野猫掉死在树上,任其腐烂,我那个时候小,不懂那是什么,结果有一天在树下玩的时候,上面一具猫尸脖子腐烂的断裂,猫头一下子就掉在我手里,我一看到那獠牙和眼洞就吓得尿了裤子,几天魂都没回来。
“你怎么知道?”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禁婆……
“因为家族的血统……其实你不是怕猫,你是怕猫獴。猫獴和蛇是天敌!……你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想过?当年在老槐树下那条银环蛇,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盘上你的腿?!”
“因为我有读取费洛蒙的能力,那条银环蛇才会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