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听了彭帆一席话慢慢的缓和下来,“彭先生,多谢你了。”
阮瑜躲在宋溪的口袋听着这屋内的动静。
没过多久就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听起来倒是怒气冲冲,“谁要你请这些乌七八糟的人过来的?”
宋溪没应声。
倒是彭帆说得义正言辞,“顾先生,是您的父亲顾老先生请我们过来的。我原先也是不打算趟这趟浑水,谁知顾老先生诚意相求,我们这才登门。”
阮瑜听着彭帆这番有理有据的话,之前偷偷想着他是为了钱难不成错了。阮瑜正想得认真,谁料宋溪将手伸进口袋揉了揉阮瑜的兔耳朵。
走开,混蛋。
居然不为我反驳阴测测的笑容。
阮瑜用他的手敲打宋溪,但是宋溪却反倒觉得阮瑜在玩一样,捏捏他的手,然后将手抽了出去。
阮瑜失去了玩耍的东西,又认真听起别人的话来。
“话说,我不该说这么多,但是有些话不吐不快。顾先生,您就真的不觉得怪异吗?”那彭帆压低了声音,好像是多说一句就会引什么东西出来。
那顾先生似乎也有些顾忌,但还是拒绝了,“彭先生你们还是请回吧,这些事本来是家门不幸,不便与外人道。”
固执古板。
这是这位顾先生给阮瑜的第一印象。
不过过了两天,那彭帆就直接上了逍遥事务所。
阮瑜正在桌子上打滚玩,自从变小能动之后,阮瑜找到了很多乐趣。浴缸比游泳池还大,他喜欢在里面游来游去。一只长着像诅咒人的玩偶在里面游来游去,画面太美真不敢看。
“宋先生宋先生。”彭帆敲了门,是阮瑜叫他直接进来。
门没有锁。
彭帆一进来就看到在工作桌上正襟危坐的阮瑜。
“彭先生来了啊。”阮瑜用手指了?*撤ⅲ白潘祷啊!庇锲芰钊宋⒚睢?br/
“哦。”彭帆迟疑着坐下来了,“请问一下尊姓大名?”
“你就叫我阮先生吧。”
彭帆大概是心里在吐槽,表情不太自然,“好的,阮先生。”
“阿瑜,酸菜鱼好了。”宋溪系着围腰出来,看了眼坐着的彭帆,“吃饭了吗?”随口就问了一句。
怪不得一进来就闻到酸菜鱼味,虽然彭帆嘴巴里唾液分泌的已经连续咽了几次口水,但还是抵御住诱惑,“宋溪,我不饿,还是正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