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水,媚儿心中的最爱,这次去日本就在北海道泡了个够,现在她似乎更能理解,唐明皇为何给杨玉环赐浴华清池,因为此时此刻她已经将自己融化在这柔软的水中。
媚儿用一条浴巾将自己裹好,走入卧房伸手拿起床上的遥控器将对面的荧屏点亮。
“媚儿,你回来了。”显示屏里司徒昊一脸宠溺的看着不断擦拭发梢的媚儿。
“是的,爸爸。”媚儿对着显示屏中的司徒昊翘起嘴角露出迷人的弧度。
“日本之旅,开心么?”
“嗯。”
“你又去见佐藤健了吗?”
“爸爸,”媚儿淡淡的说道:“他是我的外公。”
司徒昊宠溺的摆摆手:“算了,我们不提他。媚儿,现在你可是娱乐圈的风云人物哦。爸爸很开心,很骄傲。”
“谢谢,爸爸。”媚儿轻轻打了个哈欠。
“媚儿,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晚安,爸爸。”司徒媚儿轻轻按下遥控器,显示屏一闪瞬间暗了下去。
司徒媚儿轻轻抚摸着双乳间悬挂着的黑色戒指,小心的套在自己右手的食指上,戒指已经完全和手指吻合,已不再可以轻松的滑落。
媚儿翘着食指仔细的凝视着那枚戒指,不知名的黑色金属散发着冷冷的光泽,盘成一条黑色的龙,龙嘴里含着一粒黑色的珠子闪着寒光。
媚儿轻轻将手指从戒指里退出,耳畔响起佐藤健的话:“媚儿,二十五岁以前你做司徒媚儿,二十五岁以后,就要带上戒指成为佐藤媚,那是你不可以推卸的责任。”
司徒媚儿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嘴角翘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喃喃道:“现在我只是媚儿。”
司徒媚儿眼里闪过一道古怪的光,她轻轻扯下身上包裹的浴巾,白皙美丽的胴体在水晶灯光的照射下,微微散发着淡淡的柔和的光芒,而那只垂在胸口的戒指却射出一道诡异的寒光。
司徒媚儿拉开衣帽间的门,快步走进。。。
夜晚,是谧蓝的,寂静的,缓缓流动着暧昧的味道,司徒媚儿坐进自己的那辆红色保时捷跑车,轻轻按动车子里的遥控器,车库的的大门缓缓升起,媚儿放下手闸踩下油门,红色的保时捷像一只火狐瞬间消失在诡谲的夜色中。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远远的跟在后面。。。
五
小黑看见熟悉的红色保时捷跑车停在share酒吧门前,连忙讨好的为司徒媚儿拉开车门,媚儿将车钥匙丢给小黑,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走进酒吧。
“嗨,亲爱的,好久不见,你可想死我了。”琼斯甩动金色的卷发将司徒媚儿拥在怀里,性感的嘴唇落在媚儿的脸上。
琼斯是一个意大利的美女——share酒吧的老板,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对司徒媚儿便“一见钟情”,居然追随着媚儿到中国开了这间酒吧。
媚儿嘴角翘着迷人的弧度,轻轻挣脱琼斯那柔软的怀抱,伸手撩开一下垂在肩头的卷发,忽闪一下浓密的睫毛:“可你不是还活着么?”
媚儿半眯着眼睛环顾着酒吧中,一些在闪烁的灯光迷离的音乐里狂乱的人群中舞动的人,一些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的人,角落里两个孤独的男人在玩着斯诺克。。。伴随着一阵吉他音乐,一个充满磁性的男中音孤独的吟唱着,声音低沉中透着一阵苍凉,媚儿寻着声音望去,在不远处小小的舞台上,一个高大的男子怀抱着一个吉他寂寞的唱着老狼的——同桌的你。
琼斯看媚儿一副出神的样子,得意的笑道:“怎么样?我新选的帅哥不错吧?”
媚儿轻轻的一笑,琼斯只会看男人的外貌,哪里会欣赏那个男子充满情感的独特嗓音呢?媚儿轻轻摇了摇头:“唉,可惜。”
“呃?可惜什么?”琼斯诧异的追问。
媚儿笑而不语。。。
媚儿坐在吧台前歪着头,看那bartender将那酒瓶在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弹跳,温驯而矫情。
“宝贝,喝点什么?”琼斯冲着媚儿妩媚的眨眨那双浅灰的眼睛。
媚儿浅浅的挂着一丝微笑:“我只喝自己调的酒。”
琼斯挥挥手吧台里的bartender知趣的让出位置,媚儿慢慢移步到吧台里面,伸手拿起shaker依次加入安哥斯特拉苦酒、当姆香草利口酒、美国混合威士忌酒。。。
媚儿将shaker抛向空中,shaker在空中跳跃翻滚着落入媚儿的手中,两条雪白的手臂好似天鹅在翩翩起舞;一串漂亮的动作令人眼花缭乱。。。
在众人的掌声中,媚儿将shaker中的液体慢慢倾入吧台上两只高脚杯中,酒呈现出一种变幻诡异的红色,自己轻轻端起一杯,慢慢的啜着。。。
琼斯刚要端起另一杯,却被一只男人的大手按住:“老板,这杯酒我买了。”
媚儿和琼斯侧脸乜斜着站在那里的年轻男子,三十来岁的年纪,干净利落的深褐色短发,小麦色的肌肤闪着柔和的光芒,浓密的眉毛下面,一双深邃的眼睛里隐藏着一对黑褐色的眸子,高高挺直的鼻子带着微微的鹰勾,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着,青青的胡茬布满棱角分明的下颌。
琼斯倒吸了一口凉气,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回头看看司徒媚儿,媚儿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有你是老板,卖与不卖与我何干?
琼斯转动一下灰色的眼珠,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伸出手张开了五根手指。
媚儿冷冷的看了一下,琼斯不停晃动的五根手指,翘起嘴角凝视着对面站着的男子,男子并不迟疑掏出皮夹从里面抽出五张红色的rmb放在琼斯白嫩的手上,端起吧台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媚儿微微的翘着嘴角乜斜着琼斯:“真不愧是生意人。”
琼斯得意的将钱塞进口袋:“切,难道谁和钱有仇么?”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