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司徒剑南拉着媚儿的手往外走。
“站在。”几名黑衣人拦住他们,望着科曼多,希望得到指示。
科曼多望向多尼,多尼无奈的耸耸肩,微微摇头,他实在是看不出媚儿到底有什么秘密。
“怎么?先生难道说话不算数吗?”司徒剑南一转头,握紧的拳头。
科曼多摆摆手,黑衣人让开了一条路。
望着消失的身影,多尼轻声道,“怎么?就这么放他们走?”
科曼多邪恶的扬起嘴角,“我输了,当然要履行诺言。”
番外五名扬拉斯维加斯(下)
听见一声闷响,司徒剑南一回头,一辆黑色改装的防弹车绝尘而去,再看哪里还有司徒媚儿的身影。
拉开出租车车门,冲着司机喊道,“快追前面的车。”
司机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无动于衷的垂下眼皮。
“开车。”司徒剑南一把揪住司机胸前的一副,“妈的,开车——”
切,谁敢不要命追那辆车。司机耸耸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司徒剑南无奈的拉开车门跳下来,那车子早已没有了踪迹。
司机乘机发动车子,一溜烟的消失在车海中。
“剑南。”
“剑南。”
罗列和沈俊哲跑过来。
“怎么回事?”
“有人劫走媚儿。”
沈俊哲和罗列顿时都怔在那里。
司徒剑南蹙蹙眉头,艰难的蠕动了一下喉结,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
“喂?”
“爸爸,我是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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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黑布被扯下去,一阵刺眼的光亮晃得司徒媚儿睁不开眼睛。
终于可以看清眼前的那张熟悉的脸,司徒媚儿努力弯着嘴角,静静的盯凝着科曼多。
“先生,找我有事吗?”
声音异常的柔美,泛着青蓝的眼白好像婴儿似的透着纯真,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亲近。没有想象中的泪眼婆娑,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失措。。。。。。科曼多的心“咚”的一沉,妈的,这妞真他妈的与众不同。
“你猜?”
睫毛就那么微微一颤,眼底那一潭秋水倒映着自己的身影,神思似乎有些游离。
“科曼多,你就是一个败类,杂种。”
“科曼多,杀了他。”
“科曼多,不要和别人打架。”
“科曼多,妈妈爱你。”
啊——,科曼多惊出一身的冷汗。
仿佛是做了一个梦,为何如此的真实,那种种的痛似乎历历在目。
“你,你是什么人?”科曼多抑制着自己的颤抖。
唇边的笑意似乎更深了,黑褐的瞳仁似乎更亮了,声音似乎更加柔美了。
“你猜。”
我猜?嘿嘿,小丫头,你以为我是再陪你玩么?眼中寒光一闪,唇线拉长,“来人。”
“先生?”几个高大的黑衣男子应声出现在房间里。
“小妞,我不喜欢猜。如果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啦。”
“呃?”弯起的嘴角挂着一丝顽皮,睫毛就那么忽闪忽闪,“不喜欢猜?是不是,因为你太笨了呢?”
科曼多的脸色铁青,嘴唇愈发青紫了,眼睛微微半眯,“小丫头,等下有你哭的。”
“是么?”眼睛里竟然有一丝祈盼,“你真的可以让我哭么?”
几个黑衣男人已经忍不住的开始偷笑了。
妈的,一定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深浅的丫头。下颌微抬,几个黑衣男人慢慢向司徒媚儿靠拢。
“你们要干什么?”瞳孔里那几个高大的身影越来越近了。
声音柔美得让人不忍去看,接下来会是怎样凄惨的画面。科曼多快步走出房间,他不能让自己的心瞬间崩溃,他是科曼多,是残忍的西伯利亚狼。
“别过来。”
“我警告你们,别过来。”
“啊——”
走得远远的,终于听不见,那让人揪心的声音了。
“咚、咚、咚”角落里的古董钟发出闷响。
啊!那清澈的眼神为何总是出现在眼前,让人心神如此不宁,科曼多的心瞬间崩溃,他猛地抬起头,望向房门的方向,没有声音,为什么没有声音?难道她死了吗?“砰、砰、砰”,枪声?科曼多一怔,这群猪,不,屋子里的不是猪,是狼。是他把那些狼关在了里面,科曼多,你就是个混蛋,不可饶恕的混蛋。
小丫头,我来了,你千万不要死。猛地站起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那个房门冲去。
“砰。”
用力踹开房门,看见房间内的情景,整个人石化在那里。
几个黑衣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板上,看到科曼多哼哼唧唧的动弹不得,落地窗被砸的粉碎,冷冽的风肆无忌惮的从那敞开的窗户中呼啸而进。。。。。。
科曼多慢慢走近那还残存着碎玻璃的窗口,一阵寒风吹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目光下视,科曼多的腿不由得阵阵发抖,大厦脚下细小的仿佛是蚂蚁一般的车子依旧川流不息,那个小妞就那么消失了,科曼多抬眸下意识的望望天空,那朵厚厚的云彩中仿佛探出一张脸,忽闪睫毛,俏皮的一笑。。。。。
已经有人也冲进了房间,他们都远远的看着科曼多,正露着难得的笑意望着天上那朵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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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找到她了。”
耳麦里传来了科曼多最不愿意听见的话,他瞬间黑了脸,无奈的望向里斯,垂首轻声道,“先生,已经找到她了。”
一截上好的cohiba雪茄被无情的丢进烟灰缸里,里斯微微眯上眼睛,端起咖啡慢慢的浇在那截雪茄上,雪茄发出微微的吱吱声,烟销灰灭。
“我要活的。”里斯轻轻转动了一下手指上那枚蓝宝石的戒指。
“是。”
在拉斯维加斯尚未竣工的一个建筑下。
“怎么样?”科曼多望向一个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