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不知点了什么香薰,一室香味里他的大脑越来越迷蒙难受。
他去推身上的陆河,嘴里依然坚持道:“你起开。”
陆河接二连三被拒绝,也来气了,他突然发难,去撕扯许嘉承的衣服。外套轻飘飘的就落到了地上,只剩宽松单薄的毛衣挂在身上,陆河转战下身,撩开裙子手伸了进去,寻到了他的打底袜边缘。
许嘉承心头恐慌渐起,急急忙忙去挣扎,用手紧紧拽着裙子,陆河扯掉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将他制服,掰开他黏在裙子上的双手,捆在一起放到了头顶。
这完全就是一个任人享用的不堪的姿势!
许嘉承因为发烧而浑身无力,手动不了,他就把力气聚集了到了下肢,用力去踹陆河,却被对方躲开。
陆河继续褪他的打底袜,他再也忍不住,直接用男声喊道:“我是男人!你搞清楚,我是男人。”
陆河被他这声惊醒,如一根针扎进了大脑,刺的一疼。然而欲火不但没被消灭,还引发了怒火。
陆河将他整个翻过来,脊背朝上。
看不见身后人的姿势令许嘉承更加惶恐不安,裙子被推到了腰间暴露出一片腿根白嫩的肌肤。
身后传来一阵衣服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许嘉承扭头去看,陆河在脱自己的裤子。
他赶紧扭动着被束在头顶的双手,想趁机逃开。陆河却分出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腰背,力道之大,像是要把挤进床板里。
“你停手,我去帮你叫个女人,停……”许嘉承慌不择路的说道。
未说完,余下的话全被枕头挡住。陆河拿了枕头狠狠的按住了他的头,他的脸被压在床单上,鼻梁被压的酸痛,后脑勺的力道却还在缓缓加重。
“不许用这个声音!”陆河低头,隔着枕头威胁道,“不许再用这个声音,我不想听到!”
枕头终于被撤开,许嘉承怒极反笑,依旧用男人的声音刺激他:“你想听女人叫,就去找女人。”
陆河大脑本就不清醒,根本经不得刺激,刷刷两下就脱去了许嘉承的内裤。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陆河的**抵上了身下人幽深的穴口,“你不就是想要我这样做吗?”
许嘉承再也忍受不了,不想跟这个醉鬼继续交谈。他撑着被绑住的手,腰背扭动,想摆脱那吓人的触感。
然而他一动,陆河的**却被蹭的更加胀大,仿佛一座蓄势待发的炮台。
“陆河,你清醒一点。”许嘉承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
陆河竟听话的撤离开来。许嘉承以为对方是清醒过来了,欣喜的想回头,结果猝不及防间,后.穴一阵疼痛——陆河竟不经润滑直接将手指**了进来。
“……出去。”许嘉承吃痛。
穴窄而紧,手指堪堪**进来就被下意识绞紧。陆河反着来,非但不出去,反而往里塞进了一个指节。
许嘉承后面第一次被挤进异物,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
甬道**涩紧致,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下,陆河抽出来,抬起许嘉承的脖子,将手指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带起了一番搅动。
许嘉承不愿,想把侵入的手指吐出去,陆河却往更里面捅,像是要戳穿他的喉咙,引得许嘉承直犯恶心,津液顺着下巴流下。
等足够湿润了,陆河才拿出手指,又摸去了后穴,在穴口粗暴的揉弄了两下,挑开嫩肉将手指又**了进去。这次有了唾液做润滑,稍微湿润了一点,陆河缓慢的搅动手指,甚至还恶意用指甲刮擦柔软的内壁。
许嘉承躲不开,起不来,像条黏在床单上的脱水的鱼,间或弹动两下,却始终逃离不开被人玩弄的命运。
“停下好不好,”他软了语气,垂死挣扎般恳求道:“你别做回不了头的事。”
陆河贴近他的耳畔,炙热的呼吸喷上来:“我要进去了。”
许嘉承一怔,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个预告,下半身被撕裂的痛楚就猛烈侵袭而来,疼的他眼前阵阵发黑。
“啊……”他忍不住尖叫一声,又很快逼回嗓子里去,用牙齿死死咬住床单,不肯再泄露半点声音。
陆河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刺破嫩穴,继续往里挺进。许嘉承承受不住,脚趾绷紧,想往前爬。陆河看出他的心思,拦腰将人困住,往后一扯,**整个埋进穴里,将柔嫩的后穴撑得满满,不见一丝褶皱。
而两人交合的地方,也渗出点点血迹。
第47章
润滑做的粗糙,柱身进去后就被穴肉紧紧箍住,许嘉承应当是疼的狠了,拼命收缩着小穴,陆河被夹的也不好受,啪啪两声,他对着滑腻的臀瓣来了两巴掌,白皙皮肤霎时一片鲜红。
“放松点。”陆河揉捏着绵软的臀肉说道。
去他妈的……许嘉承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任谁**里被塞进了一座大炮也放松不了啊。
陆河见他毫无动静,将手伸进他的毛衣里,寻到胸前两点开始揉搓扣弄,许嘉承被胸前的异样感折磨的要发疯,后面竟慢慢放松下来。
他一松动,陆河就借着血液的润滑趁机抽出**再狠狠**进去。
许嘉承倒吸一口凉气,牙齿紧咬床单,嗓子里呜呜直叫。
陆河毕竟是个新手,毫无经验,到处乱捅,每次都大开大合,全根拔出再捣进去。胯骨撞击臀瓣,啪啪作响。
交合处发出的声音太令人难堪,许嘉承被身后的力道顶的一耸一耸,陆河在他腹下放了两个枕头,使得他臀部只能不受控制的抬高,像只下贱承欢的狗。
来回抽**了几十下后,穴内慢慢松软,硕大**被软肉吸附住,因发烧而高热的内壁温暖潮湿,陆河浸在其中,舒爽的几乎要喟叹出声。
他捞起身下人的腰,将人抱起靠在怀里,脱去了碍事的毛衣。许嘉承光滑紧致的腰背贴上陆河的衬衫,冰凉的纽扣带来点点寒意。
陆河一手搂着他的腰腹,一手去揉搓他腰处的纹身,那只鹿在皮肤上异常显眼。不知为何,陆河看到后,埋在甬道里的**胀大了一圈,突突直跳。
后.穴顿时被撑得不能再满,嫩肉遭受着反反复复的贯穿和摩擦,许嘉承不能再咬着床单,齿缝间不受控制的溢出?*檀偕胍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