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种感觉应验了,多年来勤勤恳恳地和大人,病倒在任上。
永璂为他请了最好的太医看诊,可那么多药灌下去,却丝毫不见起色。太医们众说纷纭,只有永璂知道,在积劳成疾的背后,恐怕更多的是心病。
永璂恩准和珅在家休养,如今的和珅,就相当于半赋闲在家,他灌下一碗稠黑的药汁,披上大氅出门。
仿佛命运的指引一般,他竟来到了那面福字碑前。
“今后弘历心悦谁,就将这枚章子交给谁。”
“朕为你刻的章,喜欢么?”
“那福字碑底下是龙脉,他就是想搬也搬不走。”
太多的记忆涌入脑海,和珅只觉得一阵晕眩,就失去了知觉。
“病人怎么会突然晕倒?”
“我也不知道啊,我们就想去看一眼那块碑,这小兄弟在我们前头,无声无息地就倒下去了,估计是绊到了?”
医生正和将申禾送到医院的游客说着话,病床上的青年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申禾的脑子全然转不过来,他哑声道:“刘全,现在什么时辰了?”
他一出声,将床边的一声和游客都吓了一跳,游客惊喜道:“你醒啦,刚刚你突然就倒下去,可把我们吓坏了。”
申禾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白大褂,心中隐隐有个可怕的猜想,还没等他开口,身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申禾拿起手机,看着不断闪烁地屏幕,怔愣了片刻,才找到久违的接听键。
电话一接通,话筒里就传来了教授气呼呼的声音:“申禾,你现在在哪,我不是告诉你研讨会的地址了么,刚才负责人打电话给我,说一屋子人都在等你。”
申禾闻言,脸上挤出一个虚弱的笑,看在旁人眼中,却比哭还难过。一切又回到了原点,那他与弘历所经历的一切,到底算什么,黄粱一梦么?
教授见他没有说话,接连着“喂”了?*旰涛宋亲樱鹩Φ溃骸案詹怕飞铣隽说阋馔猓衷诿皇铝耍衣砩细瞎ァ!彼底牛硐麓玻桓雒徽疚认招┰缘乖诘厣稀?br/
医生赶忙将他扶住,叮嘱道:“以后外出的时候小心些,在人多的地方不要急,慢慢来。”
申禾嘴上答应着,心里却觉得空落落的。
他站在医院的门口,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人和车,只觉得这座自己生活了一辈子的城市,是那么的陌生。
在古代的时候,他无数次地怀念现代的生活,可当他真的回来了,却发现自己像一株浮萍,找不到立身之地。
他甚至有点害怕马路上疾速驶过的车,好不容易凭着手机里的地址,找到了开会的地方,居然是在小胡同的一处宅子里。
申禾进去的时候,里面只剩下一个低头在整理资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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