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手摸过胸脯,来到腰处,温柔而笨拙地扯去了胯间的覆盖。将还软着的肉根握住揉搓起来。
“江雪……还是换我来服侍你吧……”
兄长闭目皱眉,卖力地讨好着手中的事物。
“你是心甘情愿,才与我做这种事情?”
“是……”宗三抓住枕下的被褥,将两腿微微张开了:“尽管被强迫过。但如果是江雪的话,内心却很高兴。”
“宗三……”
“不用那么在乎我的感受,就按照你的心愿继续做下去吧……”
暖黄色的烛光铺洒在赤裸的身躯上。就像被陈放在白绢中的珍贵瓷器一样,宗三头一次在人面前如此袒露身体,立马将脸庞别开了。看见宗三两眉紧蹙、逞强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江雪心痛地抿住嘴唇。
他光顾着沉溺于自责当中,而没能顾忌宗三的心痛。他来得太迟的多余的怜悯,对于此时已经几乎支离破碎的宗三,岂非又是一种侮辱。宗三为了兄长而把自己放的很低微。他在别人面前相当闲散轻慢,可真正在心中之人的面前,却总是一副任其索取的谦卑姿态,让江雪难受起来。
“是因为喜欢……因为喜欢江雪……所以只要是江雪怎样都好了……”
“宗三,你总说这种让人按耐不住的话,我……恐怕要弄痛你了。”
“哦……那就弄痛我也没有关系……”
柔嫩的足就像一段污垢的白藕,突然紧绷起来,踩进褥里。江雪将宗三的左脚捉了起来,挨到脸上。
“江雪!”
宗三扭动起来,并非抗拒,而是因为深情的爱意而惶恐了。江雪就像进行朝拜神明的仪式那样虔诚地吻着他的脚板,仅凭一只手就把他所有的弱点都抓住了。柔软而薄的唇瓣盖住的他的脚趾,坚硬的牙齿咬着,湿滑的舌在缝隙中进出。宗三颤抖着,发出细小的叫声。他的肉根已经硬起来了,没有被照顾到,在平坦的小腹末端立着,随着他的颤抖晃动、抬头。
“啊……呀……”
他无暇想象江雪是从哪里习得如此荒淫的技巧,然而江雪只是将吻逐个认真地烙在他的皮肤上。咬过他的腿肚,宗三就再也抬不起脚来,舔过他的膝盖窝,便连将双腿并拢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在江雪的身下,享受到了从未拥有过的柔情照拂。
“兄上……吻我……在吻吻我吧……”
兄长爬到他面前来。宗三将两手按在江雪耳上,歪过头将舌送到他口腔中。不常晒阳光因而白皙的身体已经因为情热而变得汗津津的了,宗三突然升起一股勇气,用瘦长的双腿紧紧箍住江雪的腰,要江雪的重量完全压在他身上。
宗三所拥有的实在不多,他有种要把自己献祭给江雪的决心。
“要……快要……啊……”
手指点了点弧线优美的喉结,然后吻了上去。在胸膛上仿若书写般滑动着,吻也跟了上去。宗三摇着头,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他有些惧怕江雪了,担心自己要在这将人淹没的疼爱之中被溺死。江雪又将他侧过身去,一节一节地亲着突显出的脊骨,宗三瘦得很厉害,背上的那道轮廓让人联想到蔷薇茎上的花刺。也许是与皮肤摩擦的久了,江雪的嘴唇变得有些凉,这时候他将手慢慢从后面潜入宗三的腿间,握住那被冷落了一阵、硬得厉害的肉根。
“啊……!不要……不要……”
“要怎样做?”
江雪问他,可宗三将头埋进卷曲的头发里,只能发出低低的抽噎。
那只手竟然学着宗三从前那样,用指缝夹他吐露的前端。宗三害怕极了,江雪的悟性高到让他顷刻之间就化成了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