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说话但也没走开。
我看到了上一次看过的最后一条以后便按灭了手机,转过身跪在了沙发上看向了他。
他双手**在裤兜里,眼微眯着盯着我。
“真打算从我这边了解啊。”我知道我拗不过他。
他还是不说话。
他可真是天下第一别扭的人。
想推开你,却又止不住自己的嫉妒、关心和渴望。
“他现在没什么事了,我来之前他刚醒没多久。”算了,也只有我心软,“就是右腿骨折行动不太方便,这段时间的通告只能能推的都推掉了,也当是放个假好好缓一缓。”
“哦。”他的反应太平淡,我却无法再指责他。
他又站了一会儿便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拿他没办法,就算我把他拉去了,他公司应该也会出面阻拦吧。
我只好换鞋准备回医院。
这时他房门却突然打开了。
“姐。”
难得他又这么称呼我。
“若是有一起的宣传活动你能参加吗?”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戏刚杀青没多久就开始考虑宣传活动了吗?
那不知道得是多久以后的事了。
他的脑回路我一向理解不能。
还在担心和你出现在同一个场所吗?就那么害怕被问到之前的事吗?
再说你那状态能不能参加宣传活动都是个问题。
我只猜测到这些,所以也就觉得没必要拒绝他。
所以我当时虽然还有些疑惑却并没把事情想得太严重。
我若真知道他已经有了放任自己毁灭的打算的话,我又怎么可能轻易答应他。
我回到医院的时候,病房里已经有几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