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positionbesecurelytoothtoothtype,ifforcedtounplugmaycausethesurroundingtehloose,donotpull.(这颗牙的位置可以稳固牙型,要是强行拔掉可能会造成周围的牙齿松脱,就不要拔了。)」
眼前留着一把让他很想扯下对方胡子的中年……牙医大叔如此笑瞇瞇的用着地道英文解释着,手上还拿着刚拍下的X光照片贴心的向他比着那颗牙的位置。
当下越前有掀桌的冲动。
好一个深呼吸,他才能勉强不要让自己表情太狰狞,垂死挣扎。
「……Thistoothhurts!(这颗牙很痛!)」
「Itisstillrun-inperiod,afterthehabitwillbeallright.(那是还在磨合期,之后习惯就会没事了。)」
「Istherenootherway?(难道没有其他办法?)」
「Forcedremovalisnotimpossible,butiftheahicisover,butitwillbemorethaimesthepainthanitisnow,youstillthinkthinkaboutit.(强行拔除也不是不行,但麻醉剂要是一过,那可是会比现在痛上不止十倍,你还是在想想考虑一下。)」
居然跟不二前辈说得一样!
越前气呼呼的从牙科出来,迁怒的想着现在的事情发展就是不二前辈多嘴害的,就是他乌鸦嘴!
用手摸了摸那颗牙所在的右脸颊,大约碰触到位置随后就传来刺痛,结果到底还是没有拔掉。
感觉就像满满的一击强力杀球最后还是被软软的打了回来。
说习惯就好,但他就是无法忽略那玩意的存在,已经害他一个晚上睡不好,现在还要继续……?
一想到这,越前脸色就变得极为难看。
此时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打开一看,发现是不二前辈传来的简讯,越前脸又一黑,就有一种预感,这内容肯定不是会让他感到开心的。
打开来,内容是一句关心的问话。
牙齿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拔不掉了!越前愤愤的想,正想如此传过去,对方又来一封。
跟我说的没有错吧?
那种彷佛早知晓一切,句尾还带着笑脸的颜表情……差点失控摔手机。
越前也说不清楚自己最近为什么脾气这么暴躁,只知道心情就是烦躁烦躁烦躁,这烦躁感的等级已经说不清是这颗智齿害的还是不二前辈害的。
就像他原本平静的生活,在某一天突然多出一个很该死却赶不走又晃眼的存在,不论是这颗牙还是不二前辈都一样。
但就算他在怎么不愿,这颗牙就是笃定跟定他了。
无论是吃饭睡觉打球练习,这牙就一直**扰他的生活作息,起先他真的有自暴自弃的认真考虑要拿个槌子往自己嘴一敲看能不能打落来个**脆利落,或者什么都不管就是直接拔掉,而后来事情一多,他也就慢慢忘了这颗牙的存在。
美国的网球公开赛已经开始了。
他带上他的简单行李,飞机一搭就飞去美国,公开赛一打就连打了几个月,而再度踏上英国已经是11月的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