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往南瓜粥里放了一小把小米,比较有助于消化,餐厅里明远和云起对着喝粥,云起给新朋友炫耀有光哥的厨艺,“南瓜粥好喝吧。”
“嗯。”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是明远。”明远是很多年都没有跟人进行过这样的对话了,还问他,“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徐云起。”
明远默念这个名字,再仔细看这个人眼神清澈明亮,像□□点钟的太阳。徐,云,起,连着这个名字带着嘴里面香糯的南瓜粥一起吞到肚子里面去。
有光恰这时候把红薯丸子端上来,明远第一次吃这样的家常菜…其实这菜也不十分家常吧。
他吃一个,觉得十分惊艳,问有光,“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菜谱?”
有光见他把吊儿郎当的流氓气收了不少,回他,“不是。这个应该是…塔云山的特色菜。”
“难怪我来之前张贺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住在他这里,吃你做的菜,果然…做得很好。”
有光此时又在心里默默问候了张贺同志及其全家。
夜宵过后徐云起去睡了,肚子里暖暖的,嘴里还有甜甜的味道,有光没舍得催他去刷牙。
明远和有光一起目送云起上楼,景有光看到明远眼睛里的兴致,正经,“不要打徐云起的主意。”
“我偏要。”明远暧昧地凑到有光耳边,“怎么,你吃醋了?不舍得我宠幸旁人?”
妈的智障……
有光推他一把,“不要碰我的底线。要不然,你可以试试看。”
这威胁很虚,但是从景有光嘴里说出来还是很有力量。
明远附和着,“我不试这个,我想试…下面这个。”手顺势往有光的腰腹部爬。
有光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大力握着明远的手腕,用力一折,明远在一阵痛中收了手,“这么看重你的贞操啊?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明远见有光默认,更是好奇,“拜托,你是出身华尔街的人啊,我十六岁就玩□□了,要不要我教教你,很爽的。”
有光曾经在华尔街领略过这些资本家们的生活,豪车好酒毒品和滥交。白天西装革履在办公大楼研究资本运作,晚上解开领带去最奢靡的场合里砸大把钱享受青春和美好的肉体。他的同事们拍他的肩膀,“Lu,itisabouttimeyoucastoffthehardwandenjoyyourself.”
但也有身价亿万的富豪每天下班早早回家陪伴妻子女儿,愿意花更多的时间陪太太买菜或者跟女儿一起做手工。比如有光的老板Brain,这大概也是有光一路平步青云的因素之一。
有光拒绝了明远主动的教导,“不用了,谢谢。”
“你是个男的啊,清清白白的有什么劲,还不赶快趁着年轻享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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