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楚凝赶紧缩回手，害羞地捂住了脸，发现不对，又拿下手把脸埋进了被子。

施梓霖一下被弄得没了脾气，还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家伙的反应，怎么这么奇怪又……可爱。伸手再次拉下被子，忍不住调戏道：“原来，你叫我别那样，是因为喜欢这样。摸上去，感觉怎么样？嗯？”

略带沙哑的声音，此时听上去简直性感地要命，江楚凝夹紧双腿，稍稍侧过了身，尽管此时很难受，却还是想回嘴：“什么感觉怎么样，谁……谁还没有似的，有什么了不起……啊！”

“松，松开！”

“你吃了我豆腐，我还不能吃回来吗？”施梓霖恶趣味地捏了捏手中那东西。

“你……靠！摸你自己的去。”江楚凝强撑着回了嘴，尽管平日里荤段子听得不少，可是轮到自己说些敏感词汇，还是害臊地不行。

“感觉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讨论这种问题真的合适么……江楚凝真想一拳把他打晕过去，施梓霖接下来的一句话更坚定了这种想法。

“型号不一样。”施梓霖很认真地给了一个评价。

“……”

江楚凝握紧了拳头想要给他来一拳的时候，施梓霖却突然放开了手，侧身躺着抱了过来。

“傅笙，让我抱一下，就抱一下而已。”

“……”

“好不好？”

“……嗯。”施梓霖的声音总是那么让人难以拒绝。

窗子蒙上了一层雾，外面的亮光透进来，柔柔地铺在地毯上，被子上。两人睁着眼睛看向窗外，施梓霖想，今天醉的究竟是傅笙还是自己？会不会明天醒来，发现这只是一场梦？而江楚凝想，如果是施梓霖知道了她是谁，今天，他是不是还会这么做？

江楚凝快要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施梓霖在背后说了句：“今天喝醒酒汤是不是放了糖？下次记得吃完东西再刷牙。”

“嗯……”

“不过，还挺甜，今天放过你。”

“嗯……”

安静的街上，只有路灯洒下来的些微亮光，冬天的风吹过，把周褚的鼻子吹的红红的。

周褚颓废地坐在路边，身旁的酒瓶歪七扭八得躺了一地，手中的酒还是不停地往嘴里送去。

“妈的，施梓霖你有什么了不起！”周褚把捏了捏瓶身，酒水伴着气泡从罐中冒出，流了他一手，嫌恶地甩了甩手，周褚把瓶子扔了出去。

“滚你丫的！老子哪儿不比你强，为什么他暗恋你，我舅舅偏爱你，连傅笙都喜欢你，艹！”

“啊——”周褚怒吼着把没喝的酒又一瓶一瓶扔出去泄愤。

不远处，几个人影拉拉扯扯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