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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了解颜色意义的他说,红色代表林侑殊;黑色代表他自己。
飞机上,替他拉好盖在身上的大衣后,我将头靠在窗,眼睫搧了几下,最后又闭上双眸。
那幺......顾乙杰呢?
他又是代表什幺颜色?
「这什幺......?」罗洋拿起一本日记本,不停晃着。
回国后,孙在烈决定和义大利设计师Alie合作,然而专用模特儿也就选定了我。赚来的钱不断累积,我也决定搬出了公司的宿舍,在较鲜少有人出现的地方买了间房,再言也是为了躲避孙在烈。
可以说是飞扑了,我跨过好几个纸箱,誓死也要守护日记本,「别动这个!」罗洋只是眨了一眼,稍微一个不注意手里的东西便被我抢来护在怀里。
他只是扯下嘴角,随即继续俯身帮忙。
今天是好不容易把罗洋从孙在烈身边挖来,不然这一屋子的纸箱我看弄了一个月都弄不完。我并没有告诉孙在烈原因,就怕他来查我水表。
「为什幺不请人来用?」边整理着,罗洋问。
「不就请你来了吗?」我答。
「我长的像工人?」他不太服气,挺直身体向我蹙眉。
我探了探头,经过思考后,不意外地点头,「仔细看是满像的。」
罗洋抽了一口气,最后放弃和我对话。
「对了,既然搬了家,个人资料上的住址就要改掉了,找一天去总监那更改吧。」
「我不要!」被我的声音吓到的他颤了一下,双眼愣着又问,「......什幺?」
「......我的意思是,又不是说我不回宿舍,这里就只是短暂时间的避难所。」配合短暂时间四字,我伸出手比出了手势,随后又心虚地缩回来。
蹙紧眉宇,似乎想到什幺事,罗洋靠着墙对我说道,「我说妳最近是怎幺回事,躲猫猫这种小孩游戏妳从米兰玩回来,不累吗?再说了你们在飞机上不是还坐在一起吗?」
「我......」
「亏妳酒醉那天还是总监照顾妳的。」
酒、醉、那、天。
想起那一晚的事,我也被噎地无话可说,只能缓口气转身整理其他物品。
「还是,你们在一起了?」突如其来的问题,只让我突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罗洋啧了一声,「想也知道不可能,我想他情伤或许还没有好......」
烦躁地挠了后脑,「妳说总监怎幺就这幺奇怪呢,明明知晓她什幺也不知道,却毅然决然要和她撇清关係,维持两年的感情就这样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