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用脚勾勾拖鞋上面的小熊,他的嘴角上扬,“我发现你对熊还真是情有独钟。”
家里一大堆,新房子也有。
“是啊?”阎书拿出一个小泰迪熊挂件,“喜欢吗?”
陈又看看,脑子里闪过什么画面,他来不及捕捉,“挺好看的。”
阎书留意着青年的变化,并没有出现期望的一幕,“那就收着吧。”
把挂件放口袋里,陈又趿拉着拖鞋进去,“这房子很漂亮。”
总觉得有个别物件都很熟悉,好像以前见过。
比如长到令人发指的餐桌,架子上的瓷娃娃,电视柜下面摆着的长刀……
陈又按按太阳穴,他的记忆好混乱,被三轮车踩来踩去,全是车轮印。
“我去上个厕所。”
那天陈又憋着尿被搞,好家伙,他控制不住的尿出去,你猜怎么着,搞他的那位就跟吃了什么大补丸一样,亢奋的可怕。
太有阴影了。
陈又往洗手间方向走,没注意背后的一声叹气,充斥着失望和隐忍。
新房子离医院不算远,驾车十几二十分钟。
陈又到宿舍把东西收收,拍拍周医生的肩膀。
周医生对他暧昧的挤挤眼睛,跟着阎主任有肉吃。
陈又撇撇嘴,拉倒吧,他就是那盘肉,人阎主任天天换着花样吃。
相对来说,男科比其他科室要轻松。
一个月下来,陈又休息的时间还是可以的,反正他也没什么事,在哪儿都是待着。
入冬的时候,恶念值拿到了4.5,四舍五入就是一半,陈又搞不懂阎书的内心,他只能做自己,怎么想怎么说,也怎么做,真心诚意的对待阎书。
他就想啊,如果阎书对他有恨,有怨气,给他时间,他一定能搞得定,这种自信来源于对方看自己时的目光。
周六的上午,陈又在厨房煲汤,他担心阎书这么搞下去,会严重肾虚。
客厅的手机响了,陈又把手在围裙上擦擦,接到了周医生的电话,说是姜美人的身上携带艾滋病毒。
他下了一大跳,“不会吧?是不是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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