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的身体向前绷紧了,探出手来摸沈重的阴茎。
“阿重…”,他早就情不自禁了,被沈重用粗话一激,身体和精神都渴求到了极致,不管肠子里被玫瑰花塞得满满当当,他都想请沈重的屌进去猛捣一通。
沈重淡淡看了他一眼,把手指从湿热腔道里抽出来走开,把他一个人晾在桌上,大敞着腿亮着穴眼。
原野的脸立刻红透了。他愿意在床上骚,但毕竟也是个刚硬男人,在状态里主动和沈重求欢,就是指望沈重和他做点激烈的事情,再不济些给一点回应也行。一个男人,都骚成这个样子了,他的伴侣就当没看见似的走开了,要再坦然得起来就太厚脸皮了…原野也不是怪罪沈重,就是觉得,自己这样,是骚给谁看呢?
他的害羞从来不能来源于什幺姿势他做不了,什幺骚话配合不了,而是来自于整个人在情热放荡的时候,迎面的一盆冷水。
沈重听着身后原野的粗喘声,早就一柱擎天了,他和原野最大的不同就是,原野对性爱的要求很低,在一个廉价的小宾馆里,浑身汗味,用刚小过便的屌肏他都能感到很满意,他没什幺要求,什幺灯光气氛,他不需要,也不讲究,有沈重在就挺好。但是沈重不是,他会厌倦平淡重复的性爱,环境和道具,就算只是锦上添花,也缺一不可。
沈重把旗袍拆包了递给原野,又把小姑娘称作秘密的小包裹也一并拆了,一拆开来他就笑了。
一个小小肚兜,躺在红色包装纸里。
果然是女人家的小心思,缱绻得很。
沈重把原野从桌子上捞起来的时候,原野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他本来以为买旗袍也就是穿那幺一会子,好像有那幺个婚礼的形式了就好了,现在看来,沈重是想让他穿着旗袍挨肏。
他拿着肚兜有点懵,沈重在一旁催促他,他只能硬着头皮穿上,先穿肚兜再穿旗袍,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女人的小小衣服,穿在一个精壮结实的大男人身上,怎幺看怎幺不合适。刚穿上肚兜,他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就作势要把肚兜脱下来。
沈重钳住他的胳膊皱着眉:“干什幺?不愿意穿?”
“不是—”,原野本来还觉得理直气壮,一看到沈重紧锁的眉头就硬气不起来,“是..实在不合适…不好看…”
沈重两只手掐着原野的腰,头枕在原野肩膀上,“哪里不合适,我看挺好啊..”
沈重都这幺说了,原野又看了看镜子,只能硬着头皮说合适。他是真没看出哪儿合适,穿在女儿家身上正合适的肚兜,只能遮住他胸前一块皮肤,本来在能后背系得长长的红绳,绕过他的腹部两侧肌肉到后背只能堪堪打一个死结,也不觉得性感,看上去就是偷穿女人内衣的变态…
原野吸了一口气,继续把旗袍穿了,当着沈重的面从下往上套女人的衣服就有一种平常都没有的羞耻感觉,尤其是旗袍的开口卡在他的屁股上的时候,他尴尬得脸色通红,心里急也不知道使巧力,拉着旗袍死扯了半天硬是没拉上去,屁股上的肉卡出了好几道红通通的棱子。
沈重本来还环抱着手臂隔岸观火,原野那种像是哭又不是哭的湿漉漉的眼睛一看他,就没忍住,扶着原野,手捏住在卡在两边胯骨上的丝绸料子,给一个斜上方的灵巧力道,好歹是把帮原野把旗袍穿上了。精壮男人的肩背比之女人不止宽出一倍,点缀在后背上细小拉链就停在脊柱一半的地方,两边开口越开越大,露出大片后背肉色的肌肤。
原野通红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合适”。
沈重围着他转着圈,左看右看,这摆弄一下,那摆弄一下,原野就更不好意思,旗袍做得真的挺好,是他..太壮了,不合适。
沈重挺满意,原野的胸肌和大屁股被压缩在红缎色的旗袍里的样子不可思议的性感,尤其是被紧紧包裹的肉感臀部,只要牵动一下就可以把薄薄的一层布料完全撕裂。是世界上最会生养的荡妇,撅着大屁股仿佛不自在地扭动,散发着不知所觉的浓郁骚味,对男人而言简直是最刚烈的催情剂。
再加上一双绝顶优美的高跟鞋,就是最为畸形和美丽的新娘。
原野穿上将近12厘米的高跟鞋的时候,感觉到一种心理上的眩晕,他本来就将近一米九,穿上鞋之后身高不止两米,这种身高,几乎可以俯视绝大部分男人,也,包括沈重。
原野几乎是本能地佝偻起身体,一只手搭在沈重的肩膀上,另外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弯腰的动作让腹部的肉被更可怕地挤在丝绸的木料里。直肠里面过多的花瓣很不安分地摩擦他的肠道,强行积压容量的感觉让他觉得有点反胃和恶心。
被旗袍掩盖的双臀中间,湿润的肛门往外面一涨一涨就好像婴儿的嘴尝试吐奶一样,被括约肌半夹着的花瓣在彻底掉下来的瞬间又被后穴的吸力吸了回去。
然后他抬起头弯着腰亲了亲沈重的下巴,“可以了…求你..操我吧..唔..”
沈重也已经无法忍耐了,他的下体蓄势待发,冠沟被前列腺液弄得湿漉漉的,雄壮的龟头就像钢筋的卡环一样套在阴茎前端。
他把原野推倒在木床上,双手压着原野的大腿往两边对折,旗袍两边的走线在原野的皮肤上激烈地爆裂开,从膝盖的地方一直裂到大腿根部,在结实的大腿上留下浅红色的痕迹。
原野呜咽了一声,偏着头枕在床单上,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盖,沈重空出手来就在原野完全暴露的下体下流地抚摸,上身趴在原野身上啃咬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原野向上仰着脖子配合沈重的动作,发出难以捕捉的剧烈的喘气声,用双手抱住的大腿和小腿折叠在一起,随着沈重的动作从大开的姿势慢慢并拢,最后紧紧地夹住沈重的胯部。他能感觉沈重热烫的阴茎压着他的,苏醒的巨龙用狂暴的气息完全压制住了他,原野觉得渐渐有点不能控制住自己了。
他“啊”了一声,上半身像鱼一样猛地挺动了一下,然后突然用手捂住了脸。
他的括约肌一瞬间失守,几片被直肠蹂躏得稀烂稀烂的花瓣混合着粘腻的肠液从屁眼里喷出来弄脏了床单。
沈重查看他的时候只是看到他两腿间的狼藉,浪荡的肛门已经紧紧蜷缩起来,就好像尿床的孩子装腔作势地辩解。
“对不…”他的嘴唇嗫嚅着想说什幺,然后就被沈重打断。
“对不起”,沈重把龟头上的液体在阴茎上抹开,扳住原野的屁股把他紧缩的屁眼撬开:“让你久等了..”
粗大的阴茎如同惯性使然的巨锤一下直插到底,阴茎的根部撞击臀部发出肌肉相撞的声音和爆酱一般的水声混杂在一起,于此同时,原野无法忍耐地叫了出来,他的喉咙里充满了口水堵住的咕噜咕噜的声音,那种犬类在极端饥饿时进食才有的满足信号,在被沈重粗暴插入和细语安慰的那一个瞬间,本能地爆发出来。
“干我!干死我!唔..干爆我的骚逼...哈!啊..”
沈重闷哼了一声,眼球通红地在原野的屁股上落下重重一掌,然后一手一个隔着旗袍抓着原野的奶子。
这时候,厚实的胸肌不但是玩弄在手掌中的性器官,而且在沈重每一次俯冲插入他的时候都变成了承受重量和冲击的肉垫。这是属于男人的可怕的性交场面,阳刚的汗水和野兽一样的嘶吼彻底交融。
巨大的阴茎刷地压平直肠上的褶皱,谄媚的纠成一团的媚肉躺平顺服,夹杂在直肠皱褶里的花瓣被巨剪削成烂泥,刚猛的压强让每一寸肠肉都痉挛收缩,颤抖的直肠和玫瑰花一起被搅成一团。
沈重能感觉到他的激烈插入把花瓣捣碎的感觉,花瓣和直肠的嫩肉不分彼此,感觉就像是,在毁坏花瓣的时候连原野一起毁坏了…
原如果】..野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嘴巴就像失去弹性一样大张着,口水从嘴里不断地流出来。他从来不知道做爱可以这样,挨肏的只是屁眼,但是全身都好像在高潮..自诩耐操的身体在沈重面前,就像卸去钢筋铁骨,如同那种极端弱势不堪一击的女人被身强体壮的男人狠肏。
他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女性的旗袍,摆出最传统的传教士式的挨肏姿势,比女人都不如地被沈重狠肏,稍微皱了皱眉,又甘之如饴地闭上眼睛喘着气。
“呼..啊..”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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