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殷虞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掐了方清怡的烟头。方清怡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咬住了殷虞的手指。

真的咬，不是调戏。

足足咬了两分钟才松口，殷虞一看，已经流血了。

这时候方清怡终于画完画，风情万种地瞥她一眼，还怨她：“谁让你把手?*旃吹模妊掏酚捕嗔恕！?br/

随后，方清怡捉住殷虞的手指，低头吻住，吸血。

殷虞第一次感受到血液从身体里流失，有点奇妙还有点害怕。

“你是吸血鬼吗？”殷虞这么问方清怡。

方清怡看她一眼，说：“我倒是想榨**你，你**么？”

“……”

然后方清怡就着吸过血的红唇，吻住了殷虞，货真价实的在画室里“**”了一波。

殷虞被方清怡扑到在地上，地板很脏，到处都是斑驳的颜料。殷虞应当很嫌弃才是，但被咬住**|头的时候，她抓住了方清怡的头发，不自觉地弓起了身子，迎合对方，渴求更多。

她觉得爽。

她撇过头，看见不远处一地烟头，过滤嘴上有细密的齿痕，像是方清怡在自己身上种下的草莓。

[3]

认识不久，方清怡提出想看看殷虞的处女作。

殷虞如实回答她：“我没有，我自己也要去网上求资源。”

方清怡就用一种奇妙的眼神打量她，最后说：“信了。”

殷虞那时候就对方清怡的外貌好感，对灵魂好奇。于是补充了一句：“处女作虽然不在了，但那段时间拍的别的作品还在，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那些拙作。”

谁知方清怡甩了甩头发，又点燃一根香烟，说：“你是处女么？”

殷虞：“……”

方清怡说：“看这反应，应该是了。跟女人做过吗？”

殷虞的脑海迅速地闪过叶允君的脸孔，回答：“没有，问这个做什么？”

也许是回忆太厚重，回答的速度慢了半拍，方清怡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笑。

“你……笑什么？”

“你有喜欢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