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座位,然后徘徊在医务室的斜对面,他不敢冒然进医务室,怕与夏廷眼神交流,但又着急他怎么样了,烧是否退了,口渴不渴。
思量再三,施念还是对自己缴械投降,挪步过去,吊瓶室的窗帘拉的不是很密封,眼睛透过那条缝可探到里面,夏廷躺在床上,睡觉还皱着眉,施念仿佛被针扎了般。几日不见像是很久很久很久,急切想念的人在不久前还是阳光灿烂地照耀着他,可现在憔悴到如此。
“不知道他有没有吃饭?”施念转身跑去超市买了保温盒,又跑到宿舍用开水烫过,接着又跑到粥店打包了粥,整个过程根本没有停下来休息。
“医生,等会睡在最外边床上的同学醒来,让他把粥喝了。”施念说话时还喘着气。
“行…”
“谢谢医生。”施念出来,在窗户前又伫足了一会儿,每次看见这张脸,心就变的贪婪,怎么看都看不够,他的脸红红的,认识到现在从没见他脸红过,只有现在发烧时,真不希望见他脸红。
余彬达下课过来,看到空空的保温盒,“你弟来过了啊?”
“我弟?”夏廷烧刚退,还没绕过弯他的哪个弟啊。
“施念啊…”
“没。”夏廷听到这个名字声音就低了,眼睛看窗,即使窗帘被窗帘遮着。
“那你吃的谁的饭?”
“我以为你拿过来的。”
“我有课啊。”
“医生!医生!”夏廷立刻从床上坐起,喊医生问明白。
“叫这么大声**嘛,还嫌烧发的不够高么?”
“医生,这饭谁送的啊?”
“一个文质彬彬的小伙。”
“那他有说什么么?”夏廷整个心都跳起来了,想问个清楚。
“没说。见你在睡就把饭盒放在这儿,走了。”
夏廷悔的肠子都青了,“该死!怎么能睡着呢!”心里暗骂自己,抬头问,“是你叫他来的?”
余彬达给了他一个眼神,“不是我说还会谁说,果然是兄弟啊。”
夏廷把刚才随手一放的保温盒重新拿过来,用勺子把剩下的粥往嘴里兜“刚才吃的时候没注意到它是新的,他是特意为自己去买的。”多日来的神志不清和昏头昏脑终于灌进了一口新鲜空气,“那天已是火气燃烧,听到分手,更是气的冲天。自己还没同意也没找原因却先自暴自弃,夏廷!你到底再**什么?而且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夏廷有煽自己的冲动,当时他扯开一片,原本滑溜的皮肤满是乌青,而自己却只是在冲动下随口一问,竟没有追问!
“葡萄糖的作用有这么大!”余彬达看着走在前面又不停转身催促他快点走的夏廷。
余彬达跑上去,“哥们儿,想明白了?就说么,天涯何处无芳草。真想不到你还挺专注的,你前两天的行为吓死老子了,真担心你他妈自杀也没人知道那女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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