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套仕女装扔到了容悔头上。
取下衣服,看着那边已经套好西裤的禽兽,容悔问,“几个意思?”
“穿,等会儿我带你去见我爸。”
这句话吓得容悔险些没把肺咳出来。
“不用了吧?我们就是……”炮|友?容悔自己也觉着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太掉价。
禽兽穿衣服速度很快,可见是身经百战,套上西服外套,邹寒江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床上赤|裸上身的容悔,“喝……看不出来啊,你这翻脸不认人的速度比我还行。床都上了,怎么地,想反悔?”
“我特么还就是反悔了!”一巴掌呼过去,容悔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习得了扇耳光不留情的神技。
不是他太凶残,而是这厮的嘴就没有积过德,无时无刻不在刷新着他对于无耻这个词的定义下线。
说见家长两人还真的是见家长。
容悔一开始还担心,住得起别墅开得起跑车的有钱人家的家长是不是跟某些偶像剧里边一个德行都各种装腔作势……谁知道……
“委屈你了,我们家小江啊从小就是个不省心的……我这个当妈的不知道给他介绍过多少姑娘,就是看不上,我还以为这个混小子要打一辈子光棍了……小容啊,你来得太及时了!”邹寒江的母亲,见到容悔就是这般激动,恨不得两人立马去民政局扯证。
倒是邹寒江的父亲还比较正常,上上下下打量了容悔一番。
容悔读书时候都是好学生乖孩子,见到老**部风的邹父就跟见校领导似的,乖驯得跟个绵羊一般就差没濡濡地叫一声,“老师好!”
良久,就在容悔快绷不住的时候,老爷子发话,“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自己拿主意。婚宴时间早些定下来,别拖了。”
邹寒江一个劲儿赔笑脸打哈哈,容悔只能脸红脖子粗点头。
出了邹家老宅,容悔立马就逮着邹寒江开揍,“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说个子丑寅卯,我就回剑三818你这个垃圾!”
虽说他奔现是希望正常发展,可这发展也太快了吧,第二天就见家长?还被家长催促结婚?EXM?
“别啊,这不是你希望的,你看我帕加尼也开了,千里送也送……”说到这里,看到容悔脸色又黑了,“得得得,是你送了……”一个耳光糊过来。
邹寒江捂着挨巴掌的右脸,可委屈地看着容悔。
“说人话!”容悔没有那个美国时间陪这垃圾打太极。
以这人之前在剑三里面的前科,他会信这人是个有责任心的?
少开玩笑了。
他不看童话很多年。
狠盯了邹寒江半晌,最终还是这厮做贼心虚败下阵来。
“我今年要三十了……”先是这么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然后呢?”容悔耐着性子听这厮鬼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