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我,它会伤心得停止生长的。”黑皮小帅哥继续发动可怜攻势。
“放心去吧布雷斯,无论马尔福还是迪厄多内家,绝对养得起一只猫头鹰,或者也绝对能让你再养得起一只猫头鹰。”铂金小少爷恶意满满地假笑着。
帕金森用小扇子遮着嘴咯咯直笑,扎比尼转头看着她:“我总觉得这话题最初是从你这儿开始的,小姐。”
“即使我不能不同意,但我仍然是个斯莱特林。”这位黑色短发的姑娘冲他纯善地眨眼。
扎比尼呻.吟一声倒在沙发上,用靠垫遮住脸嚷嚷着再也不想看见“你们这群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家伙”。
我忍不住弯起嘴角,斯莱特林呐……说真的,表里不一、口是心非、傲慢别扭之类词就是为你们特设的。
“所以说这本书是迪厄多内家的人才能看?”铂金小少爷将书翻到第六十七页看着讲述夺魂咒源流演变的那个部分很是不满地抱怨着,“我得说这倒是个保密的好选择,但偶尔也挺不礼貌和不太方便不是麽?”
“其实没有迪厄多内家的血脉也还有一个办法能看不是麽?”我抚摸着他的头发。
小少爷似笑非笑斜我一眼正想说甚麽,黑皮小帅哥扎比尼已经立刻合掌冲我眨眼:“快让他冠上您家高贵的姓氏来个与马尔福的强强联合吧!善良的迪厄多内先生。看在梅林份儿上,让伟大的马尔福忘了高尔和克——”
话音未落门就被拉开了,明显长成两道墙一般的男孩儿拥挤在那里:“哦哦马尔福!我们看到了另一个马尔福!”
一个铂金头发的小女孩儿用力推开他俩,从中间的缝隙里挤了进来:“爸爸,父亲——”
“哦我的小南瓜。”德拉科立刻跳起来接住她,“你不是说去冒险麽?我得说,冒险这种一点儿都不优雅含蓄的举动完全不适合一个世家小姐。”
嘴上那麽说,某个铂金小少爷你还不是把一堆炼金产品挂满她全身然后默默纵容了麽。
这小女孩儿抱住他的腰咯咯直笑:“爸爸你很出名——所有看到我的人都在喊‘梅林的胡子’!”
铂金小少爷翻个白眼理了理她的头发:“蠢货哪儿都有。”跟着他半蹲下来皱起眉,“厄尔庇斯,你头上的小珍珠发夹呢?梅林的胡子!还有你的魔杖为甚麽不是在右边的袖子里?”
“我,我只是遇到一个叫和米恩的漂亮姐姐,她说她认识你和父亲。”铂金小女孩儿假装害怕地退开一步跑向我,“所以我就把发夹送给她了,父亲。这不可以麽?至于魔杖——”
“一定是因为那个‘和米恩’姐姐的身边跟着个坏脾气的红头发哥哥是不是?”我叹口气伸手抱起她来小声道,“别告诉我,你用了甚麽不该用的咒语。”
“当然没有,我答应过父亲你和爸爸的不是麽?”小女孩儿转悠着她黑色的眼珠,环住我的脖子同样小声道,“可我还是不太会用魔咒——真对不起爷爷们,请别告诉他们,求你——所以我只是假装用魔杖胡乱比划一下。”
“然后?”我不太信任地挑了挑眉。
“然后我让他的红头发长成了一棵树!”小女孩儿咯咯地笑着张开手臂划了个半圆形,“谁叫他刚说了半句甚麽‘邪恶的斯莱’甚麽就开始掉头发。他好惨哦——”
“**得好乖女儿!下次你可以试试把那只该死的红毛鼹鼠全身的毛都咒掉!”唯恐天下不乱的铂金小少年傲然地扬起下巴,“如果你真这麽做了,你就是送一车珍珠发夹给那个麻种婢女,我也不反对。”
“真的麽爸爸?”灿烂头发的小女孩儿歪着头眨眼。
“当然,当然我的小南瓜,你还不清楚马尔福家富可敌国麽?”
“可我还是觉得父亲比较有钱。”
“呃,他那是不义之财,你懂的。”
头疼地看着两个铂金脑袋凑在一起叽叽歪歪说某个中二少年的坏话,你们也不嫌弃现在是半蹲在地上麽?就算有地毯,梅林的胡子!你引以为豪的仪态礼节呢小少爷?
“所以——”扎比尼小伙子震惊地瞪着我们。
帕金森姑娘的扇子都快掉了:“这是你们的女儿?!”
“显然是的。看看那头发和脸——”立刻回神的黑皮小坏皮贼兮兮地笑着凑到我身边,“秃鹰先生,我现在怀疑你那几年不是生病,而是悄悄去怀孕了对吧?”
潘西妹子也挤过来悄悄道:“男巫生子居然成功了?!”她感慨地捂着胸口,“梅林的胡子!我几乎能看见闪亮亮的金加隆长着翅膀飞向你的古灵阁金库!”
作者有话要说:……拥有不靠谱的想象力不该是格兰芬多的特质麽?你们究竟是怎麽欺骗了那顶可怜的老帽子混进斯莱特林的?!
第232章一言难尽的开学宴
可怜的老帽子。
几乎礼堂里所有的巫师们都在这麽想。
那顶杰出的炼金术产品几乎要把自己扭成麻花,与快速利落完成分院的前几年明显不同,每一个来椅子上坐下的孩子显然都跟它发生过激烈的脑内争论。这无论从耗费的时间,或是从分院后那些孩子的举止都能猜出来:他们有的气愤不平,有的凄然欲泣,有的欢天喜地,有的直接震臂高呼“赞美梅林”。
而每一次,老帽子都像打过一架似地喘口气才进行下一个。
到现在为止完成分院的二十个三孩子,三个冷静地飞去鹰巢,八个哭着钻进獾洞,十二个欢快地扑向狮子窝。
而斯莱特林,呵呵。
再坏也不过和上辈子相同,而原著里显然十九年后斯莱特林学院还在不是麽……好吧,不管重来多少次,眼睁睁目睹这一切发生还是令人心酸。
当看到下一个孩子仍旧是分去格兰芬多后,铂金小少爷一把推开自己面前的枫叶茶,抢了我的苏帕摩大大喝一口,深深吸气还是忍不住低声咒骂:“梅林的胡子!这该死的战争!”
这话令本就只偶尔有絮絮低语的银绿长桌立马安静了。
立刻揽着他的肩膀转个方向,我示意他等候的新生队伍里还有某个灿烂头发的小姑娘。小少爷立刻含蓄又高贵地翘着下巴弯弯嘴角,换来小女孩儿安心许多的笑容。
“谴责战争的高尚立场并不能成为你空着肚子就喝咖啡的理由,小少爷。”松口气,我从空间袋里翻出阿沙的备份点心递了一盒给他,再将其他的分给长桌上的各位传递出去。
“别告诉我你试图维护那些见鬼的混账穷鬼们,莱尔。”努力控制自己烦躁的小少爷挑出块玛格丽特小饼**来,“而另一些见风使舵的别想再得到马尔福家一句话、甚至哪怕一个纳特的帮助!”说完又恶狠狠地瞪我补上一句,“迪厄多内家也是!”
虽然理论上来说有些该来蛇院的孩子去了别处是很令人失望,但理论真的只是理论好麽小少爷。前拉文克劳的中二少年一直觉得霍格沃茨每一个学院都挺好,即使现在我心里也真的挺难受。
“我想,恐怕现在迪厄多内家还由不得我做主。”我无奈地看他气鼓鼓咬下小饼**的上形似花瓣部分,“况且身为今年的首席,就算假装的你也可以克制一下。”
他翻个白眼继续霸占我的咖啡杯,同时指责我的舒芙蕾不是香草舒芙蕾。
好的好的,就你嘴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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