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墟远皱眉问道:“你吃药了吗?”
好像忘了,但殷先生这个表情倒是挺有趣的。
温云砚眨了眨眼,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当然吃了,等着睡一觉就好了。”
“你什么时候吃的?”殷墟远对比了一下回来的时间,回家时就吃了药的话没理由额头这么烫。
温云砚:“就在回家不久啊。”
“哦。”殷墟远表示有些怀疑,旋即端着手里黑乎乎,散发浓浓药味的碗递给温云砚,“这是我刚熬出来的,药性很温和,但也很有效,喝了它,明天你就好了。”
温云砚望着那碗可怕的东西,面不改色地推拒道:“我刚刚吃了药,先看看明天的效果再说吧,毕竟药不能乱吃。”
殷墟远却又将碗朝前递了递,笑着解释道:“没关系,它是军用药,能和大部分药相和,和感冒药一起吃没有关系。”
温云砚望着那碗药,表示拒绝,“还是不用了。”
面对温云砚一再地推三阻四,殷墟远再傻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试探性地问道:“你没吃药吧?”
温云砚表现的没有半点破绽,他皱起眉,让眉宇间笼上一股疑惑,“我当然吃了。”
身为一个包揽群奖的影帝,他的表演当然不会有半点破绽,殷墟远自是分不清的,然而他可以光明正大地用阳谋,他把药塞在了温云砚手里。
“那么就喝吧。”
温云砚沉默地看着他,企图用眼神表示拒绝。
“喝吧。”殷墟远用眼神表示他的坚定,一步不退。
不。
殷先生的表情更有趣了√
温云砚默默在心底打了个勾,决定继续抗争。
“喝吧。”
不。
“喝吧。”
不。
……
温云砚疲倦地打了个哈欠,眼皮打颤,但坚定不移地站在他面前和他僵持的身影,却让他明白如果他不喝完手上这碗药,他是不会让他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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