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窗帘,天地芦苇、长河雪山,美景油然。午后的灿烂阳光刺眼,一切金光闪闪。
伸长胳膊来个大大的懒腰,打个沉沉的哈欠,我满血复活,焕然一新。
走去外面,程芦雪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
“醒啦?”她头也不回地问。
纯滑的丝绸睡衣单薄,和她瀑布般的秀发一同柔柔垂下。
美人出浴,洗净铅华。
我不禁走上前,从她手中拿过小巧的吹风机。
她半湿的乌发自然柔嫩,轻一触摸,好似触摸起鲜花朵朵。看不见的花粉会在空气中怦然绽放出花蕊,芳香扑面。
“再稍微吹一下就好了……”她笑着说。
我故意将热风吹进她耳朵里。
“痒啦!……”她抽身躲道。
“嘻嘻!”我向镜中看去,镜子里的美人冰肌玉肤,轻垂着眉梢娇媚的朦胧眼儿,婉曼可人。
“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晚上呐。”程芦雪怨道。
“哦,我还以为我要睡到明天早上呐!”作为一名吹发师,我相当认真。
“你可以睡五天五夜啊,睡到我们回家去。”她避着小热风的风头,转开脸道。
“坏死了!不带我玩!”我气。
程芦雪摸摸发梢,表现出漫不经心:“好了,马上去出玩。”
“我也去!我也去!”作为一名称职的烘**师,我立即关闭吹风机。
她打开化妆盒,取出眉笔。
“不要画了,化不化妆对你有什么区别吗?”我抗议着说出实话。
程芦雪边轻描,边道:“可化妆,是对别人的一种礼貌啊。”
“谁说的?”我拖过一张椅子,椅背朝前,跨坐,小脸直接搁在木头棱上。
“等我一下嘛!……”程芦雪瞧我等不急便就地耍赖的样子,无奈莞尔。
“谁说的?”我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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