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芦雪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彻底交给我。
我蜷缩在床角一端,面窗假寐。
她笑说:“忘记叫他们来把床分开了。要不,你下来推吧?”
我枕着手,一动不动,了无声息。
她见我没有反应,关掉床头台灯,钻进被窝。
一点温黄的豆火熄灭,我身后窸窣?*阍傥奚欤膊恢搪┦敲娑宰盼遥故潜扯宰盼遥恢钦抛叛劬Γ故潜漳咳朊摺?br/
偷睁眼线,清幽的月光从半拉的帘幕洒入窗际,星星在很远的地方。
世界好安静,我觉得程芦雪睡着了,不禁轻轻长舒了一口气。
但程芦雪忽然伸手搭住我的肩膀,接着舒身而来,从后面若即若离般贴住我。
她伏在我肩头,柔发在我耳鬓厮磨一下,便不动了。
气吐如兰,叫我通体发软,可心头却被烈焰点燃,冲动翻过身去,将程芦雪牢牢压在身下。
“黄小猫……”她眼中朦胧,盛满月色。
我紧扣她手腕,她动弹不得,任由我疯狂吮吸每一处秘密的禁地。
“啊!”抚摸、进入,肩头一阵尖刺的痛楚,她张口咬我,接着像藤蔓一样紧紧将我缠缚。
情到浓时,私.处交合,我热汗淋漓,不住在她身上逞欢。
她妩媚迷离,婉转嘤啼,灼热的起伏与缠绕只叫我一瞬间融化殆尽。
绵软无力倒入程芦雪香汗莹莹的环抱,我重重喘息着亲吻她白皙香甜的耳廓,不久沉沉睡去。
只记得她轻抚我赤.裸的脊背,然后是头发,最后慢慢将脸庞埋入我颈项里……
我们在北方呆了将近一周。
每天要做的事,就是腻在一起。
这似乎就是她的全部安排。
有的夜晚,我一连要她好几次,早上,她会抱着被角轻轻啐我。
“要被你折腾死了……”她总这么说,凌乱薄被里半隐半露的姣好酮体,或红或粉地控诉着我的前夜恶行。每当这时,我就会看得兽性大发,重新扑回程芦雪身上。
“啊!……”她挣扎着无力打我:“……黄小猫!你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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