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程珮。”白泽老老实实回答,“是你要他抓我来的吗?”
“是我,你的面具哪里来的?”
“街边买的,你喜欢吗?我可以送给你。”
“哦?”
“我送给你,你可以放我回家吗?”
青年乖巧但稚气的回答让隋祯愣了一下:“你是傻子?”
“我不是傻子!”白泽低叫起来,很生气似的,“你是坏人,我要回家了!”
隋祯沉默一瞬,忽然笑将起来,那模样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不行,我既然抓你来,自然不会轻易放你走。”
“那你怎样才能放我走呢?”白泽害怕地缩了缩头,细软嫩白的脸贴在披风边白茸茸的软毛上,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里面是一片纯稚**净的白。
“你刚才说要把面具送给我?”
听到事情似有转机,白泽连连点头,小鸡啄米似的。
隋祯哈哈大笑,跪倒在地的大兄弟立刻将面具捡起来,双手捧着奉上,隋祯接过,在白泽面前晃了晃:“可惜它已经坏了,你要送一个坏的面具给我吗?”
作为一枚根红苗正的“湾仔”,白泽当即听出了对方话里诱哄的意味,偏生他只能故作不知,眉头孩子气地皱起,乖乖扮演一个智障儿童。
“那、那我把这个也给你。”他为难地递出一直捏在手里的花灯。
“就只有一盏灯?”隋祯挑眉。
白泽不说话了,似乎有些气恼,半晌,他才磨蹭着把怀里最后一样东西递了出去。
那是程环给他暖手用的袖炉,精致小巧的炉子里燃着火炭,然而他们出来的时间太久,袖炉已经不怎么热了,摸上去温温的,更像是青年的体温。
隋祯把玩着袖炉,小小的炉子上似乎还带着主人身上的芝兰香气。
“你有小字吗?”隋祯忽然问。
“我小字子定,你呢?”
“玄玉,我叫玄玉。”隋祯放轻了声音,“你想吃些点心吗?”
“什么点心?”
“金缕凤衣、琉璃珠玑、海棠糕……你喜欢吃什么?我都可以叫人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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