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蹲了下来,还想再讽对方几句,就看到了曹三姗身背后渗出来的血渍。
默。
曹三姗脑子开始灌入浆糊一般,眼里一片模糊,晕过去之前,宛若浸了水的两颗清冷墨玉遽然闯进了她视线内。
姜林长叹一气。
次日,天曚曚昽昽的。
曹三姗醒了过来。她浑身疼痛难忍,仿佛跟谁狠|**了一架。
狠……**了……一架?
眼皮猛地掀开。
蹭得凌旧光滑的桌椅,古饰窗棂,空气中的尘气重了些,应该是昨天一天没打扫过了,虽如此,房间却是比复古装饰房多了一些真实。
曹三姗瞬间懵脸,眼里溢满了被老天戏耍的委屈。昨晚洗了澡刚想睡下,就无故来到一个荒林子里,现在一睁眼又来了一个陌生地方,不会又是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吧?
OMG的,她到底得罪了谁要这么诅咒她!
刚要起身,脊梁骨像要断了一样的酸涨,不过确又比昨晚的愈合很多了。她伸手伸摸了摸,被人包扎过了?曹三姗这才注意到她身上换了另一身另外的衣物,宽松的中衣中裤,眼里一转又瞅到一旁方正的挂衣架上搭着的衣物,曹三姗暗想难不成救了她的人是一个复古癖?
曹三姗脸鼓起皮球圆,气哼哼地想着,换了个地方也好,一想到昨晚那个暴力狂,她就恨得得牙痒痒,不就是问个路吗就挨了顿揍,最好不要再让她遇见他,否则一定老娘一定让那人好看。
“醒了就起来吃东西。”一道如北风冽寒的嗓音打破了曹三姗的臆想。
余光瞟到对方一脸见鬼的表情,然后是一副要吃人的恨样,姜林眼皮抽抽,突然就有点小小的后悔又跟系统赊了500点节操值。
“吃完东西赶紧滚。”
碍眼。
“你、你、”,曹三姗指着坐桌边悠悠吃着早餐的冷淡男人,筷条破空声后下一秒就是她的痛呼。
姜林冷漠脸:“哪根指哪根就不用要了。”
曹三姗气呼呼又委屈唧唧,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挪到桌边,她心里滴泪,好歹她也是个伤员啊,罪魁祸首这么心安理得是怎么回事?
长这么大她就没受过这份罪。
要是让她哥哥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了这个人!
不过说起来,这个人教训她的口吻简直就是她哥的附体。
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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