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波刚被小九喂饱,此时也懒得很,穆炎凉**脆放任它在道上随意走着。何牧之渐渐的起了睡意,好在今日阳光好,照在身上也不觉得冷,穆炎凉将他裹进自己的大麾里抱着。何牧之靠在他胸前,脑袋蹭了蹭很快睡了过去。
穆炎凉闭目沉思,等感觉到怀里人呼吸变得绵长时他才睁眼,黑漆漆的一双眸子直直看着何牧之的睡颜。
何牧之身上有太多的谜团,他很想透过他天真无邪的表面看到他心里去,看看那里面究竟是何所思所想。他不知道何牧之说的话哪些真的哪些是假的,但只要有一句是真的就好。
“教主,我喜欢你呀。”
只要这句话是真的就行了。
夜幕降临之后是玉鸣坊一天最热闹的时候,穆炎凉和何牧之坐在软塌上,怡筝站在他们面前,有些拘谨。
“不用拘谨,捡你最拿手的跳就行。”
怡筝点点头,跳了一曲《过秦楼》。
何牧之对这些东西不太感兴趣,靠在穆炎凉怀里意兴阑珊的看了半刻就有些困,穆炎凉则一直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怡筝先时还有些拘谨,跳着跳着就渐入佳境,耳中只有丝竹乐曲声响着,她脚下的舞步不停,裙裾飞扬,裙摆上的银铃随之发出一阵细微的清响,因为铃铛太小,这声音并不影响丝竹声,反而渐渐的,丝竹声变得遥远起来,听在耳里的只有银铃细微的“零零”声。怡筝的舞步随着乐声越旋越快,整个裙摆旋转的几乎绽成一朵旖旎的蔷薇花。
何牧之忽然头一垂,整个人靠着穆炎凉软软的就往下滑。
“小牧!”穆炎凉以为他也是晕倒了,心里一急。怡筝也忙过来,用指甲掐他的人中。
“唔……疼……”何牧之睁眼,眼框里包着一窝眼泪。
“小牧,怎么样,哪里不舒服?”穆炎凉有些着急。
何牧之呆呆的,过了好一会儿才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我是……睡着了。”
怡筝闻言,面上不免有些尴尬,她的舞虽比不上知忆,却也是师从扬州教坊苦练数十年方才有此成就,何牧之竟能看她的舞看睡着。她犹豫道,“穆教主,还跳么?”
穆炎凉摇头,“今晚辛苦你了,你先歇着罢。”
何牧之回到房里沐浴完后反倒没了睡意,睁着眼在床上滚来滚去。穆炎凉在屏风后洗澡,听着他扑腾的声音嘴角泛起了笑意。
等从屏风后出来往床上一看,穆教主顿时定在原地。
何牧之身上原本整整齐齐的中衣只剩了一件亵衣,亵裤早不知去了哪里,他双腿大开坐在床上,用手揉着自己大腿内侧。
“你这是在做什么?”
何牧之抬头,眼里又是一窝眼泪,他委委屈屈的说,“破皮了。”
穆炎凉走过去,打开他的手,又掰开他的腿看了看,何牧之白嫩嫩的大腿内侧红了一大片,靠近腿根儿的地方破了一层油皮,穆炎凉用手碰了碰,眼见何牧之疼的直吸气。他揉揉他的头发,“不让你骑马你非得骑,等着,我去给你找些药。”
小九不一会儿把药送过来,穆炎凉关了门,转身就看到何牧之小媳妇儿样坐在床边,下身盖了床被子遮羞,两只爪子揪着被子,一脸紧张,“教主,会不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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