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
“我要把那本书烧了!”
“无事,左右我都记在脑子里了。”
何牧之无语,愤愤不平的撕鸡腿。
穆炎凉凑在他耳边亲了一口,“画不画?”
何牧之万般无奈,只得丧权辱国道,“……画。”
“嗯,这才乖。”穆炎凉揽过他使劲亲了一口。
“咦?旁边有人在说鉴宝大会。”
“嗯,我们听听。”
他们要的房间是在二楼的中间位置,此时左右两边都坐满了人,左边那间是从东北来的,嗓门巨大,说起话来隔间的屏风都在颤。
“海通刘家的双龙戏珠琉璃花瓶竟然只排在第三天上午,我倒要看看下午是谁家的宝物。”
“别翻了,不会有的,向来都是最后才揭晓。”
“日月明教?那不是一个江湖门派么?”
“你可不要小看江湖门派,他们走南闯北见识的多了,手里说不定真有宝物。”
“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
“听文宝斋的伙计说,好像是幅画。”
“不可能,一幅画才值几个钱,刘家的琉璃花瓶可是几百年前传下来的。”
“唉呀好了,吃饭吃饭,值不值钱到时候就知晓了。”
很快就传来了碗碟碰撞声,话题也变成了扬州城内哪家妓馆里的小娘子最好。何牧之支着耳朵又听了会儿,回头就见穆炎凉一脸似笑非笑看着他,这个表情太熟悉,何牧之心中警惕起来,“教主你看我**什么?”
“小牧中意哪个?”
“什么中意哪个?”
“小牧不是在听哪家妓馆的娘子好么?”
“我就是好奇,我谁也不中意,我中意你。”
穆炎凉冲他勾勾手指,美色当前,何牧之没出息的凑过去,被穆教主按住后脑狠狠吻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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