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汉白默不作声,又把音频检查了几遍。
听着温文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温柔**净,蕴含伤感,很是好听。
许汉白是个完美主义者,又仔细一个字一个字地听了好几遍,忽然有一种那人就在自己耳边说话的错觉。
登时许汉白觉得耳膜痒痒的,好想摸一摸。
......又色\\情了。许汉白面色严肃。
“......还不行吗?”温文看着许汉白耳朵变红的,心里怕这祖宗又不满。
但许汉白艰难转过头来,阴森森看了他一眼,说了一个“OK”后,温文才长吁一口气。
再扭头一看,许汉白已经一头扎在音频的剪辑上不能自拔。
被晾在一旁的温文不知所措,想自行参观一下这间教室,但只看了一眼就不想看了,因为整个房间就是以许汉白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的一片狼藉。
温文缓缓道:“你觉得我如果把这里拍下来,以后没钱了拿去报社曝光许汉白,是不是可以安枕无忧下半辈子?”
许汉白一双清冷的黑眸一瞬不眨盯着屏幕,一边还应付着温文的废话:“你敢这么做,就说明不会有下半辈子了。”
温文艰难前行了几步,问道:“我想问这里是怎么在保持**净的情况下成为一片狼藉的?”
但这句下来,许汉白那边却没了声音,温文扭头一看,许汉白居然把耳麦戴上了。
温文走回许汉白身后,偷偷一瞄,许汉白又猛回头冷着脸瞪了他一眼。
“**嘛?我不看我不看。”温文扭过头。
......他看到软件上的排列密密麻麻,看来整首歌也快好了。
“小屁孩。”温文走出录音室的时候,轻悄悄扔了这么一句话,反正许汉白又听不见。
戴着耳麦的许汉白身体一僵,浑身气体凝固。
温文又在许汉白心里被狠狠杀了一万次。
温文觉得现在自己走也不是打扰也不是,愣着也没事做,叉着腰环视了一圈,好心帮忙那屋里的工作狂收拾了起来。
在整个收拾的过程中,温文的懒惰小人不断嚎叫,可他的洁癖之心又让他的行为根本停不下来。
等温文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温文疲惫的大脑一直在问自己: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在**什么?太阳为什么从东边升起?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就在这时,这间音乐室的门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温文抬头一看,一个人探头进来看了一眼,又自己关上了门。
当了一下午免费劳工的温文石化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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