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看了一眼许汉白,可许汉白似乎悠然自得,甚至心情更好。
此时两人并肩走,沉默的气氛让温文心里不适,温文便道:“你说点话吧?太安静不利于我生存。”
“说点话?”许汉白想了想:“哦,对了,你还没有赔我一个初恋。”
“......换个话题。”
许汉白点头:“哦!那我们继续下刚才的话题,你晚上经常做运动吗”
“......我不想和你讨论这种黄-暴的话题。”温文试图阻止场面失控。
“可是我想。”许汉白非常坦诚,他从心底是真的每分钟每秒钟都想和温文说点黄暴的。
“年轻人真是精力充沛啊!”温文忽然顿了一怔,脚下一顿,脱口而出,“不对,你和谁一起做运动。”
他知道他们讨论的“做运动”,已经不是表面单纯的意义了。
而许汉白这一眼看得太久,看得温文有些心虚。
温文呵呵笑道:“我的确很八卦。”
“我自己做。”许汉白却道。
温文忽然觉得通往办公室的道路实在太遥远,“......这种事不用和我说的。”
然而面对温文的拒绝,许汉白一脸的“君子坦荡荡”,恬不知耻,“你也自己做吧?”
“我拒绝回答这个涉及我隐私的问题。”温文义正言辞。
“是不是自己做!”许汉白似乎在这个问题上是拗上了,步步紧逼。
“......你说呢!”温文梗着脖子答道,“许汉白,我没想到你这么下流。”
许汉白马上鄙视了温文的知识浅薄:“我还可以更下流。”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下流了。”温文怕了许汉白。
“其实一般来说兄弟之间说说这种很正常,但是可能会发展成□□关系的两个人说起来就会很尴尬。”许汉白眼底闪烁,“你觉得尴尬?”
“......不是因为我觉得我们可以发展成□□关系才尴尬的,是由于我是一个内心单纯的人,才觉得尴尬。”温文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纯洁的小白兔。
“......”许汉白这样内心强大的人,并没有为温文的无耻所折服,“你内心单纯?那你说自己做的时候想着谁。”
“......”温文看许汉白那禁欲感十足的脸上没有露出一点羞赧的颜色,而那双眼睛也就是和往常一样,看自己不过是淡淡的一眼,说什么都像是“吃饭了吗”那样自然。
“为什么沉默?”也不知道许汉白又想到哪里去了,许汉白寒冷刺骨的一眼让温文打了寒战,周身气息一变,“你难道想着钟玄义?”
温文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逻辑。
许汉白忽然停顿下来,温文看着许汉白站在那里眼神审视着自己,整个人浑身冒着冷气,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许汉白你不要侮辱我对钟玄义纯洁的偶像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