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好像只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像是再告诉自己,是时候用自己的聒噪让这个环境热闹一些。
清了清嗓子,勇敢扭过回头看许汉白,两人近在咫尺的状态,更是清晰地摆在温文面前,温文张了张嘴还是没说成话。
......果然是天生没内涵的颜控,居然被许汉白迷惑了。
“你硬了。”
“......”两人目光相视,而温文此时只想着立刻光速去世。
如果这三个字从温文嘴里说出来,那么一定是以猥琐掩饰猥琐的**科打诨转移话题。
如果是从许汉白嘴里说出来,那下一句一定是温文赶紧接上以猥琐掩饰猥琐的**科打诨转移话题。
但两个人同时说出这三个字,那气氛就太尴尬。
此时所有沉默的空气似乎都在温文耳边躁动着一句话:不如来一发。
此时都怪自己视力太好,温文看得清楚许汉白的眼神下深埋的可不是什么风平浪静。
可是温文又推了推许汉白,“让我来普及一下性教育,硬了......这说明我们两个年轻人身体真健康。好了快起来,许汉白,你不知道在我们这,沙发才是你的归宿吗?”
许汉白没有真被温文这轻轻地推动而推开,也没有强制性地再去为难温文。
温文只感觉许汉白不过动了动,然后动作极其温柔地侧躺到不算宽的单人床边,然后双手轻轻抱住了温文,把温文抱进自己的怀里。
随即许汉白的唇便碾到了耳边,性感而清冷的嗓音像叹息一般低沉,可语气却咬牙切齿:“......就应该现在把你给办了。”
而后房间里便立刻安静了下来,像是恶狠狠的话刚说出口便没了下文。
实在太-安静了,什么声音都被放大了起来。
温文的侧面紧紧贴着许汉白的胸口,只觉得这人的心跳得好快......
那胸口的热度好烫,把温文的脸都热得染红。
......而且,自家香皂的味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熏人了?
闻着和自己身上分明一样的皂香,感受着与想象中不同的体温,听着心脏越来越快的跳动,温文整个人昏昏沉沉地,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想。
老小区旧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房间里的安静,邓竹邓渊两兄弟在那边吵闹的声音便时不时传进来。
外面晚秋的深夜的大风也在呼呼打着老旧的窗户。
温文躺在温柔而固执不肯放开的怀抱中,意识越来越远,远到一个醒来不会再记起的梦的起点。
静谧而温暖。
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