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外卖吧。”许汉白在温文**上掐了掐,然后手臂顺着揽过温文,把温文压向自己怀里。
温文扭动着:“开玩笑,大过年的哪里有外卖?”
“钟玄义啊,叫他把年夜饭打包上来。”许汉白道,“如果不亲自上来可以给个好评。”
“......”
许汉白□□着温文的动作忽然停下来,温文终于得以从被窝里抬头,头发乱糟糟的。
许汉白一低头,两人唇舌便碰在了一起。寒冷的季节里,和这软绵的被窝一样暖的就只有满足如醉酒一样的心脏。
等两人都气喘吁吁,许汉白才把温文放开。
“谈恋爱真他么爽,是不是?”温文喘气太夸张,像是刚跑了一公里,“淫-欲可以随便满足,比起要满足食欲和金钱欲,简直是一劳永逸。”
许汉白捏住他的下巴,“那你现在要不要满足一下?”
“不,我现在比较想满足一下食欲。”
“那你要不要付出一点东西来获得满足食欲的机会。”许汉白知道温文想说什么,“你也说了,食欲不能一劳永逸。”
“......”那也不能以不得去钟玄义家过年唯有,威胁好几次吧。
“我决定坚持健身,满足一下我的打人欲。”温文道。
进钟玄义家门前,许汉白还咬着温文的耳朵嘱咐道:“等下进去说话收敛一点。”
“为什么要收敛,大过年的,又不是回家拜年,我还不能放纵自己吗?”
“我看你每天都在放纵自己。”许汉白警告的面孔太近,温文把脑袋往后缩,却被许汉白箍住了肩膀,不能再后退。
“你也是啊,年轻了不起吗。”温文梗着脖子。
许汉白低头吻上了温文的唇。刚洗过澡,温文身上都是香的,闻起来好闻。
要不是温文过年喜欢热闹一点,许汉白怎么样都不愿意把这样香喷喷的温文带来见别人。
“老实一点。”许汉白警告他。
“不行,太老实的人容易被欺负的。”温文道,“新的一年,我们要用贱捍卫我们的尊严。”
“你说的和我说的......有关系么?”许汉白睨他。
“有,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我说的和你说的有关系。”温文厚着脸皮生拉硬扯。
这么近,许汉白眼睛不由得放在他那动个不停还带着水汽的唇上。
“还去不去?”最后通牒。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