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了。
萧琮邑一脚踢翻寝宫与外部遮挡的屏风,轰然倒塌,脚与木碰撞,口中浅浅发出一声□□声。
李孤停下脚步,忽然又回过头走到他身边。
萧琮邑收回吃痛的表情:“你不是走吗?回来做什么?”
李孤想了想,告诉他:“我…我打伤了谢忌,并未杀掉,我知道你不想杀他。”
萧琮邑一时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李孤:“……没没…什么。”
谢忌就是谢郡侯,前些日柔仪公主替皇帝背锅惩罚他的大公子,今日被李孤撞见敢对萧琮邑大声疾呼,不可思议!就因为见到萧琮邑被吼被欺负,今天两个人亲密时候脑子还在想上午放肆情景。
而且萧琮邑太过……放荡热情,克制又愤怒,交织在一起情感很不好受。
所以当即出宫办了这件事。
显然萧琮邑并不清楚,在气头上也不想他话中意思,在他眼里,李孤就是一个把自由潇洒看的比自己更重的人。
李孤沉默着说完话又不肯走。萧琮邑又不想他真走,所以索性赌气不去理会,加之此刻脚生疼踮着脚走到床边,脱掉长靴,掀开衣袜,果真流了血。
李孤放下剑走过去看伤势,强行紧紧锢住他的腿,手指触摸脚面,像一股电流惹得萧琮邑全身一颤。
大拇脚趾头指甲连着肉直接裂开,血流的不少。
李孤用手指轻轻摸了又摸,想擦拭干净,可还是不停浸出来。
一时找不到布巾,自己衣服有些粗糙怕他会疼,直接顺手撕掉萧琮邑衣摆,一点点沾去。
萧琮邑脚就这么放在他膝盖上,眼睛盯着他一动不动。
其实哪有那么矫情,一点血算什么,刚才疼,现在好了许多。
人在极为热烈氛围中,总会为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无限放大,感动其中。
萧琮邑知道李孤听见自己对林姜说的话,与其他憋在心里自我消化,不如直接说了:“我刚才说喜欢你是假的,你听到没有?”
李孤低头轻轻擦拭伤口“嗯”了一声,像没事人一样。
萧琮邑加重口气道:“我说的是真的。”
李孤手停滞一下恢复正常:“我知道。”
萧琮邑忍不住伸脚踢他,没抬起来撞上李孤膝盖,血又流出来。
萧琮邑没好气的说:“我自己来。”
李孤松开手给他擦拭的布巾。
萧琮邑直接扔了不管伤如何退回床上,躺下准备脱衣休息。
李孤皱眉:“伤口……”
萧琮邑:“没事,这点小伤肯定死不了。”
他这么一任性,上床上血沾染到处都是。
李孤还要撕萧琮邑衣服被直接躲开,“你行了啊,有完没完。”
不知人是不是真的会有你不让我做,我偏偏上瘾的反叛情绪,李孤一把抓住他的腿拉回来。
然后……然后……唇下去,毫不在乎去吸吮脚上的血。
皇帝每次沐浴更衣,会有香料皂草味道,肯定没有异味,可即便如此,还是有点说不出感觉。
和刚才林姜疯子一样乱啃不一样,他只对血口不做其他。
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非要学着这样做。
萧琮邑被搞得胸口起伏,脸红心跳,他在渴望发生什么,可眼前这个人的动作眼神脸上表情,明明白白告诉他丝毫没有一点欲望。
吸好,这次撕了一条自己里层比较柔软衣服布条,包好。轻轻把腿送回床上,终于说了话题:“你说喜欢我到今天还不足四十天。”
萧琮邑呵了一声道:“我昨天喜欢吃鱼今天看了就讨厌,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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