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要卖惨的人,及时停了口没有说下去,眼神黯淡。
李孤说:“我知道你想我留下来,留在皇宫中,对不对?”
他始终没有开口说出这句话,想装作没听见不知道,事到如今不得不重视这个问题。
萧琮邑眼睛放光,盯着他不说话。
李孤又说:“你对我如何?”
“喜欢。”萧琮邑又问他:“你对我如何?”
“相同。”
“相同是什么意思?”
李孤:“喜爱。”
萧琮邑喉结滚动,强忍说:“你说要护着我现在还算不算?”
李孤点头。
萧琮邑直接拽着他滚到床上,压住双腿伸手要撤掉他的衣衫。手指敷在胸膛揉来揉去,接着亲来亲去,又用舌尖每处都舔一边。
李孤压着气忍受不了,嵌住他的胳膊提上来,低声说一句:“别...别动了。”
萧琮邑把头发捋在后面,脸颊微红还笑着说:“孤卿,我想亲你那个地方。”
李孤直接坐起来抱他到怀里,仰着头同他吻一会儿久久不肯回答。
萧琮邑:“行不行?好不好?”
李孤搂住他的腰说了一句:“祸国殃民。”
萧琮邑低着头看他格格笑起来,搂着他的头让埋在自己颈窝里,嘴唇拂过全身都是颤抖,有气无力的说:“你真如此想,我明日便封你为后,到时候咱们夫夫联手,谁敢异议就杀谁。”
李孤知道他定然是不敢的,再不屑于世,可终究受尽传统教育,走到这一步已然最大程度。
李孤翻过身压住他,伸手拉了下被子,“时候不早了,先睡觉。”
萧琮邑歪着头看他一眼,突然问道:“卿是不是吃醋了?”
李孤:“没有。”
“怎会没有?你在外面看了那么久,我说的气话是不是也信了?”
李孤道:“我知道你迫不得已。”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
萧琮邑身子歪着蹭了蹭他的肩膀,安静的气息,彼此呼吸,越是如此不知怎么,心跳更快。
喜爱的越深,越无法自拔,又难以形容的恐惧感,似乎一刻一秒都不愿离开,脑子想着拉出他的手十指紧扣,亲了一下手背。
这个人但凡能有一点爱好和渴望的东西他就有法子留住,人都是有软肋的,他什么就没有。
他不缺金钱,不缺安全感,甚至对自己都可有可无可以随时走开。
完全没能力留住他,哄他。
萧琮邑闭着眼睛挣开,起身把那把国库金钥拿出来放在他手心:“我只信你。”
其实两个人都知道,都不需要这种东西,也并无用处,只为了当初见面时候承诺。
就是这样掏心掏肺方能安定下来几日,除了早上早朝,其他时间都在一起。
难免会有一点议论,可转过头想想,当年先皇对林先生有过之而无不及,并且差点封宰相。而且即便纷纷议论也没证据,根本没几个人见过这个人。
李孤每日除了思虑,其他时间要么在喝酒,要么出宫很快回来。
稍微晚一点萧琮邑就忧心忡忡。
大约情感极为热烈中的人都是如此,恨不得把对方吞了。
这日他回来正早,因为外面下了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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