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地惊讶着眨着眼睛。
“虽然她打扮地很年轻,但她的肌肤质感透露了她的真实年龄。而且穿衣的品位也很老土。”
对这个情敌,有着容不得一根针般的厌恶。
“虽然我不太了解女性的年龄,不过她是个美人呢。”
被美人这句话给激烈地刺激到了痛处。都已经认为她是个美人了,那只能说明他对她是抱着好感的了,只是好感的多少问题了。
“科茨沃尔德有点远,我们是坐巴士去还是租车去?因为我没有驾驶证不能租车,那坐巴士吗?向导指南里可以当日申请。不过毫不容易来一趟,得玩的尽性点。我们可能要在那里留宿一晚。现在开始找的话,说不定能找到空房。”
在那里呆的越久,碰见那个女人的可能性就越高。谷地莫非是就是冲着想见面这一点才想呆久一点吧。自己被那个耳环女分散了注意力的期间,那谷地和那个女人莫非是做了什么约定……
一切都是胡思乱想。谷地要和自己去科茨沃尔德。还说了要在那里逗留一晚。两个人在宾馆里共处一室……榛野想到这里噗的笑了起来。在宾馆里,能让谷地抱自己吗?
如果和他同处一室的是那个女人,谷地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对她下手吧。
粗鲁地将红酒倒在杯子里。一口气就喝了半杯。感觉到谷地在看着自己。这股视线里能感觉到男人的关切。
“你想要对我说什么话吗?”
“你是不是喝的太多了?昨天也是喝的太多而身体不舒服吧。”
是被你气得要死了才拼命喝酒的!是因为你明明说对那个人没兴趣,说没想过见第二面,却不肯扔掉那女人的名片!是因为你说那个女人是美人!是因为你不小心说漏了可能会在科茨沃尔德见到她!!!
榛野将还剩着3厘米的酒对着谷地的脸倒了下去。
“呜啊。”谷地小声地叫了起来,惊讶地低下了头。
“啊,对不起。我的手失控了。”
从上向下的看着他道着谦。抓起桌子的旁边放着的纸巾,榛野绕过桌子靠近谷地。谷地像是渴求般的抓住了榛野手上的纸巾,榛野轻轻地敲了谷地伸过来的手。谷地惊了一下,将手给缩了回去。
“这是我的错,让我来为你擦拭。”
榛野抽出好几枚纸巾然后叠着擦拭谷地的脸。
“我自己能做……”
“罗嗦什么!给我闭上眼睛安静点!!”
放出狠话后,男人乖乖地闭上了眼睛。擦拭的纸巾上渗着红酒色。本来就没有很多酒,被滴到了酒的毛衣也没有染上色。
被纸巾吸收后红酒的残渍渐渐没有了,榛野跨开双腿乘坐在谷地的膝盖上。承受了两个人大男人的重量的沙发深深地凹陷了下去。闭着的眼睛瞬间睁了开来。虽然酒渍已经擦拭干净了,但继续在他的脸颊上按压着纸巾,男人还是闭上了眼睛。
将纸巾扔在一边,榛野将双手放在了谷地的肩膀上。谷地再次睁开了眼睛。
“你要干什么?”
都已经是对坐的样子了,还问“干什么”,榛野要哭出来了。“我在模仿猫。”随便地扔出这句话。
“猫?”
“猫不是经常坐在谷地的膝盖上吗?在谷地家里的时候……”
你看上去可不是猫呀,这样地说着,谷地的手触摸着榛野的腰。透过布料传来男人的手指触感,令全身的肌肤颤栗。
“你果然是喝醉了吧。不过这样的榛野还真是有趣呢。“
甜蜜和绝望在心里的深处百感交织着。如果自己是个女人,这样的坐在他的膝盖上,对方一定会知道这是种身体的诱惑吧。可是自己不是女人,自己是只猫。不,说出自己是猫的人是自己。
笑声不由得涌了上来。内心的空虚感逼着要脱口而出渴求般,却不得不狠狠地将之压抑住,只能无奈地大笑。
“你怎么了?”
无视男人的声音,榛野一个人放声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看着男人困惑的眼睛。
“我想和你上床,想的快要死了。”
接着,继续说。
“我是真心实意地拜托你,能和我做一次吗?”
谷地半张的嘴巴闭上了,长长沉默。“我不太明白榛野的意思。”
这么明显的欲望,这样的希望,这样的拜托他……他却说他不明白,到底是要怎么样。榛野伸出手压住谷地的耳朵像是塞住他的耳所似的,毫无预兆地擅自地吻住了谷地。虽然男人的身体像是通了电般颤抖着,像是要被撞到般的全身僵硬着,但什么都没有做。
谷地的嘴唇有点干燥,但是很热。从嘴唇上传来的热度令心脏快要坏掉般的激烈跳动。也不管会不会被他讨厌,轻轻地啃噬着谷地的嘴唇。谷地深深地吸了口气,但没有拒绝。看来没关系。确定这点之后,榛野反复来回地用自己的双唇爱抚着谷地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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