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这样叫我,我会站不起来。」
两人玩闹地抱在一起接吻。臣好久没被深吻,因为发烧而变得无力的腰都酥软了。
两人的舌缠绕在一起,臣卷住慈英的长发,从耳后轻抚到颈子。慈英责备似地咬了他的嘴唇一口。
「这真的不是开玩笑的,别玩了。」
「你不是站不起来吗?」
「你的嘴也太坏了吧。」
慈英报复似地咬了耳垂一口,臣身体弹跳起来。还以为被他咬一下就没事了,结果他的舌却探索般地从耳壳舔到脖子,又在下颚徘徊了好久才抵达脸颊。
没有抵抗的臣轻轻仰头叹息,主动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
「嗯……你的舌头好凉好舒服。」
这里也要。臣把慈英的手指拉到自己裸露的胸前,享受着锁骨被啃咬的感觉而全身发麻。
「你的皮肤还这么烫,应该去睡觉才对。」
「那你就帮我退烧啊。说不定流汗之后就会退了喔。」
慈英啼笑皆非地听着臣的歪理,然后笑了。他发现臣虽然开着玩笑,手指却微微颤抖。
「要是烧得更厉害怎么办?」
被慈英爱抚着小腿,敏感颤抖的臣回答:
「那……也不错啊……」
笑着说自己输了,用全心来疼爱臣的男人,再度给了他一个深浓的吻。臣火烫的口腔感觉到恋人的舌既冰凉又甜蜜。
「嗯……」
趁臣陶醉在亲吻中,慈英的手摸上他的胸口。膨胀的乳尖在手指捏压下,仿佛抵抗般更加挺立。
「比平常还热。」
「是、吗?差不多吧……?」
全身压上来的男人,透过布料抚摸臣的大腿内侧确定湿热度。他应该知道,这种温度不止是臣今天身体不舒服所致。
(他一定是故意的。)
慈英的抚摸比平常更令人焦急。从敏感的大腿内侧缓缓游移到鼠蹊部轻轻按压,臣发出甜蜜的呻吟声后,才终于触摸到因期待而发热的部分。
「这里已经湿了。应该不是流汗吧?手指都滑滑的。」
「讨厌……笨蛋。」
慈英的大手包裹住臣带着湿气的腿间,另一只手则继续玩弄右边的胸尖,还用言语告诉他,身体起了什么样的变化。
「快……点帮我脱衣服。」
「然后呢?」
「然后……」
「你得告诉我,脱了衣服要做什么才行?」
想要我怎么对你,就得全部亲口说出来,知道这是慈英几天前说过的『之后你就认命吧』的含意时,臣就闹起别扭来了。
「喂……你不是说那个……等我身体好了再说吗?」
「谁叫你乱来,才让身体一直好不了?再说,是谁诱惑我的?」
「嗯嗯。」
两人对话时,臣的身体已被挑逗得极度高昂。潮湿的内裤让他觉得不舒服,不尽兴的爱抚也简直像拷问。
「啊、啊、不要!」
仿佛确定那里的形状般,慈英只用一根手指轻压后松开。又交互用两根手指搔痒般缠弄根部的膨胀,爱抚得既暧昧又猥亵。熟知慈英的手指动作有多么细密灵巧,臣羞耻到无以复加。
(他用手指在描绘我的形状……)
那动作分明是故意的。慈英轻咬着臣红透的耳垂轻笑,对他的羞耻感到欢喜。
「啊、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