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役?我是在说丹尼阿斯,我是说他很有用。”
“这儿子叫什么?谁是他中队的长官?”
奥林匹娅斯责备地看着他,但是告诉了他。
“哦,海拉克斯,他希望海拉克斯指挥一个中队?”
“这是对丹尼阿斯这样杰出的人的轻视,他能感觉到这个。”
“他觉得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就知道海拉克斯会跟他说。”
“为什么不,因为你父亲因为我才跟他作对。”
“不母亲,是因为我。”
她转过头面对他,她的眼睛好像是在探察着一个危险的陌生人。
“我在战斗中遇到过海拉克斯,我告诉父亲我看到的东西,这是他在这里而不是色雷斯的原因。他很顽固,他憎恨比他脑筋快的人,等到搞砸了就想办法逃避责任。父亲把他换到守卫部队里,但是没降他的级,是我降了他的级。”
“哦,什么时候你开始父亲长父亲短的了。我现在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了,因为他给你那个印章?你站在他那边反对我?”
“我站在我的人这一边,他们可能被敌人杀掉,没理由让他们因为海拉克斯这样的蠢货丢掉性命。要是给他一个中队,他们就不会再相信我了。”
她被他身上的男人击退,爱恨交加,很多年前,在萨摩色雷斯火光照耀的山洞中,她15岁的时候,她遇到有这样一双眼睛的男人,那时她还不知道他是谁。“你变得荒唐了,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你手指上的那个东西。你只是安提帕特罗斯的小学生,菲利普留你在这儿就是看他统治,你知道男人们什么。”
她准备好战斗了,眼泪和腥风血雨后的和平。有一会儿他什么也没说,突然他对她咧嘴笑了笑,“很好,母亲,小男孩应该把事情留给男人,而且不要去干涉。”
她还在瞪着他,他快速地走上前去,搂住她的腰,“最亲爱的母亲,你知道我爱你,现在把这些事留给我处理,我能办好,你别再为他们的事操心了。”
她僵硬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告诉他他是个邪恶冷酷的男孩,她不知道该告诉丹尼阿斯什么。但是她在他的臂弯里温和下来,他知道她喜欢看到他展示力量。
他为了能总是待在派拉附近放弃了狩猎出行,安提帕特罗斯在作决定的时候没有他会感到不安。感到缺乏锻炼,在乱找一气后,他发现有辆战车很适合不骑马的时候的运动。几年前他本想学习战车,但是他去了米萨。战车是双马驾御,用胡桃木和梨木做成,青铜把手位置正好,这不是大个子的战车,他用两匹威尼斯小马拉车,叫来王室战车手,开始学习中途跃出,在车旁边跑,然后再跳上去。这除了是很好的锻炼,还让人想起荷马,战车手是青铜时代英雄们的继承者。他的闲暇时间都用在这过时的技艺上,他进展很快,老旧的战车被翻了出来,好让伙伴们可以跟他比赛。他喜欢比赛,但是从未举办过正式的。他不喜欢举办竞赛,自从他发现人们会故意让他赢。
前方传来急件,菲利普发现派瑞索斯,就像他之前想到的那样不好攻占。它处于延伸到海里的长滩上,内陆部分有厚厚的城墙。,派瑞索斯人在悬崖峭壁上多年来修了四五层高的建筑,就像剧院的座位,俯瞰着城墙,现在存放标枪和投石器来打退袭击。菲利普为了掩护他的人,做了上百尺高的攻城塔,准备了弩炮的平台,他的工兵在城墙下挖地道,只发现里面还有一层城墙,缝隙用碎石和土块填满。就像他预料的,拜占庭人给敌人送补给,他们的三层战船,由对内海熟悉的领航员引导,送来军队,给大王的补给船清路,他在履行和雅典人之间的条约。
菲利普国王的口述简洁明了,读完一遍后,亚历山大踱着步,知道他错过一场大战,即使王室印章也弥补不了这个遗憾。
有天他正在跑道上,看见哈珀勒斯在挥手,他是个可以打断他而不显失礼的信使,一定是有要紧事。他从战车上跳下来,跑了几步保持平衡,然后浑身尘土地走上前去,从小腿到膝盖上的尘土厚的像高筒靴。脸上汗水和尘土混成的面具里,衬得眼睛像玉石般闪耀着。他的朋友们离开很远,不是为了礼貌而是怕碰到自己的衣服,哈珀勒斯在他身后低声说,“怪事,他身上从来没有难闻的味道,要是别人这样子就会臭的像条狗了。”
“去问亚里士多德。”有个人说。
“不,他该生气了。”
信使报告说一个北方边境来的信使在等王子有空见他。
他让一个仆人给他拿来新衬衣,在马场的喷泉里胡乱地洗了一下,在安提帕特罗斯之前抵达会见室。卷轴还是封好的,先了询问了使节,他知道的情况比急件里的多,他在斯特蒙河上的高地差点丢掉性命,在那儿马其顿人和色雷斯人为峡谷,山地,森林和牧场交战。
安提帕特罗斯的眼中闪动着惊异,为亚历山大超乎寻常的敏捷。信使看上去精疲力竭了,他的眼睛因缺乏睡眠快张不开了。问了他的名字后,亚历山大说,“你看上去很累。”他拍手叫人端上酒来,酒拿来后他跟安提帕特罗斯读急件,等这人喝完,他问他还知道些什么。
麦多人是古老的山民,阿开亚人,多利安人马其顿人和凯尔特人在向南迁移的时候,路过这些野蛮山民的老家时都曾想碰碰运气。他们因山地和色雷斯的天气存活下来,像野山羊般粗野,保留着青铜时代之前的习俗,虽然献上活人祭祀,他们的神还是不慷慨,为了粮食他们袭击了殖民地。菲利普很久以前征服了他们,让他们发誓效忠,但是时间一长他把他们忘了。他们的数量增长,长大成人的男孩要让矛尖蘸血,他们在南方像野火一样在河边扩散,农场被践踏和焚烧,马其顿移民和忠诚的色雷斯人被杀死,他们的头被当战利品拿走,他们的女人被掠走。
对安提帕特罗斯这已经是第二遍陈述了,他看着椅子里的年轻人,和善地等待着安慰他。他还是眼睛盯着信使,急切地向倾身向前。
“歇一会儿去吧,”过了片刻他说,“我要写些东西。”铁笔准备好后他口述着,同时和信使核对情况,麦多人的活动和乡间的地形,加上他自己画在的蜡版上的地图。把这个也检查了一遍后,他要这个人去洗澡,吃饭,然后去睡觉,他打发走了文书。
“我想,”他扫了一眼卷轴,“我们现在就别打扰他了,一夜的睡眠会使他振作起来,但是谁知道,他也许会死掉,我要他在我出发前好好歇着,我就可以带上他当向导了。”
安提帕特罗斯狡猾的眉毛拧到了一起,他预感到这个了,但是不愿意相信。
“亚历山大,你知道我多希望你跟着我,但是你也知道,国王在外面打仗的时候我们不能同时离开马其顿。”
亚历山大坐回椅子,他的头发,在凑活着洗了个澡后,潮湿且沾着尘土,向后拢去,他的指甲和脚趾很脏,眼神冷冰冰的,没有一丝天真,“当然,安提帕特罗斯,我不会这么想,我会把印章交给你,我离开派拉。”
“亚历山大,想想……”
亚历山大作了个手势表示他还没说完,在决定性的一刹那后,安提帕特罗斯的声音安静了下来。亚历山大庄重得体地说,“我父亲和我都知道我们的好运,可以把王国托付给一个可靠的人。”他站起来,双脚分开,双手放在腰带上,把乱蓬蓬的头发向后拢去,“我要去,安提帕特罗斯,适应这情况吧,因为时间不多了,我明天早上出发。”
安提帕特罗斯不得已站了起来,想利用他的身高优势,但是发现这没用,“如果这是你的意愿,但是先想想看,你是很好的战场军官,人们都知道,人们喜欢你,但是你从没发动过战役,或保持补给,或策划战略,你知道那里的乡间的地形么?”
“现在他们应该在斯特蒙峡谷,他们就是为此而来的,我们在作战会议上谈论补给,我会每小时开一次会。”
“你不明白么,亚历山大,如果你失败了,半个色雷斯会像着火的桃金娘般点燃的,你父亲的补给线会被切断,只要这消息传出去,我就得准备在西北边境上对付伊利里亚人。”
“那样的话你需要多少军队?”
“你要是失败了,马其顿的全部军队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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