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冰说:“无忧,爱上你我无怨无悔,我不求季振威无罪释放,我只是希望他可以少坐几年的监狱回家孝顺父母,补偿他的妻儿。”
紧握的手指被若冰一根一根的掰开,她蹲在我身旁吻上我的掌心,当她抬起眼和我四目相对时我听到她说:“打自从去找你那天起我就没想过会再和你分开,不管你之后爱我也好恨我也罢,我都跟着你陪着你守着你。”
我说:“只要季振威将从我这拿走的钱如数还回来,我可以撤销对他敲诈罪的指控,若冰,我也只能做到这里了。”
你说:“无忧,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好了,振威他会受到教训的,等他出来我让他向你认错赔罪。”
我说:“不必了,从今往后我不想看到他们,还是不要接触的好。”
若冰这是我能为了你做到的最大让步,也请你原谅我的不够大度,你可以继续和你的家里人联系我不会过多干涉,但如果他们再来找我也请你理解我的不予理睬以及态度的冷漠。
后来我回了家和妈妈爸爸前前后后说了此事,爸爸说:“若冰那人真不错,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家庭。”妈妈说:“你也别太和若冰较劲了,既然你也松了口就别再天天拉着个脸,既然不想分开就好好的过,不和她家人接触就是了。你过你自己的日子,还有你那邪火别往若冰身上发,自己这么大人了好歹也控制控制,错的毕竟不是她,你也替她想想若冰加在你和她家人之间得多煎熬啊。”
开庭那天我坐在原告席看着对面的若冰,那一刻我觉得对面的女人很是陌生,若冰为了季振威的官司可谓是劳心劳力为了争取给他弟弟减刑,她甚至将我曾经的诊断证书和一段治疗心理问题时的录音呈上法庭。
当对方的辩护律师这样说道:“原告温无忧女士曾经由于心理问题接受过长时间的治疗,这里是医院出证的鉴定报告疑似温无忧女士存在人格分裂,我这里还有一段录音证明温无忧女士曾有过想要杀害我当时人季振威的想法,以此推断温无忧女士有意将我当事人置于死地。”
若冰,你去找律师帮你弟弟打官司我让你去,你求我给他一次机会我撤销了对他敲诈勒索的诉讼。可是若冰,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为什么伤我最深的人是你,为什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之前和我说的话都是假的么,只是为了让我放过你弟弟么,真的是这样的么,亏得我妈还让我好好和你过日子,你怎么对得起妈妈的一片心。
没等法官宣判结果我提前起身离席,离开前我没有看你一眼,若冰,别怪我心狠,我真的受不了这么大的惊喜,我们结束了,分手吧。
“无忧,你冷静点别砸了。”回到办公室我发了疯的摔东西,手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那样物件划破的,惠雯挺着肚子不好上去迫不得已找来古语最后将还在愤怒中的我安抚下来。
“你看看这手划的,你冷静冷静,刚才王律师打来电话说季振威被判了八年,没有减轻刑罚,童牧鸽判了三年。”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惠雯你知道我当时坐在那里什么心情么,万念俱灰。惠雯,不管是谁我都会防备,可她是季若冰,是我最爱的女人,可以不要命去抢的女人,她亲手往我这捅,她亲手刺穿我的心脏。惠雯,你教教我,怎么才能不疼怎么才能催眠自己这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古语拦住她快”
一瞬间我抄起桌上的钢笔往自己胸口扎去,那一刻真的心痛欲裂,天地不在。
第22章第二十二章
当无忧答应我可以撤销对弟弟敲诈罪的指控后她的情绪陷入低潮,隔天我们带着儿子去了游乐场,儿子很是开心,无忧陪着儿子玩了好多游戏项目,我在下面看着她和儿子玩耍的模样心里暖洋洋的。
我知道因为无忧对我的情,所以才做出了这么大的让步,当辩护律师问我能不能够将无忧的诊断病例拿出来的时候我沉默了,随后对方说:“我们这边获得了一段录音,如果配上医院开出的诊断书的话会更有说服力,季先生也会获得更大的减刑机会。”
妈爸,为了你们的儿子,我真的尽力了。
某天当无忧不在家时我将她的诊断报告拿出去给了他们,对方说:“季女士,我们会尽最大努力的,谢谢您的配合。”
从咖啡馆出来我都觉得自己可笑,我不敢去想当无忧在法庭上亲眼目睹这一幕后的反应,我更不敢想之后所将要发生的事情。
那一阵我觉得自己就像在煎锅上被油煎一样难熬,无忧的态度虽然有时略微的有些冷淡但大多时间还是温和的,她知道我找了律师帮弟弟打官司,在我面前她将所有明感话题回避掉,无忧说她答应过我的就不会反悔。
她说她不会再让我等她回家,从那之后每天她都会回家来,我能看得出来回奔波的她很是疲惫,每晚她都累的上了床便倒头呼呼大睡。
无忧偶尔也会对我大发脾气,我听着她对我家里人的指桑骂槐,我听着她说的那些有的没的,我蹲在地上收拾被她摔碎摔坏的瓶瓶罐罐。在她某天回家又一次对我发飙时她一把将我从地上拖起来,大吼道:“季若冰,你能不能别这样,你对我吼啊像以前一样骂我啊打我啊,你这么忍气吞声唯唯诺诺你让我如何待你,季若冰,算我求求你了,被这样折磨自己折磨我可以么,我们好好的过我们自己的日子不好么,若冰。”
等待判决的日子终于来临,在进法院之前无忧还笑着问我说一会结束之后我们回家吃什么,当我方律师将那份诊断病例报告和录音拿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无忧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死死的盯着我然后突然起身离席,她和她的人在案件审理过半时离开,无忧走的时候没有再看我一眼,她最后留下的背影是那般的悲凉。
最终弟弟被判入狱八年立即执行,牧鸽被判三年有期徒刑,缓刑两年执行。
走出审判庭妈妈满眼怒火的甩了我一巴掌,妈妈说:“若冰啊若冰,我们无忧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这么多年她和我对着干都是为了你季若冰,可你怎么能这么待她。”妈妈随后被身旁的爸爸劝走了,我妈因为弟弟被判入狱八年血压上来被救护车抬走了。
当时我的大脑乱哄哄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被我爸妈还是被无忧的爸爸妈妈带走的,当我如同幽灵般摇晃到法院大门口时碰上了牧鸽,琳玉还有高总。
我说:“这就是你们的爱么,不惜伤害所有人为代价也要达到自己的目的,现在目的达到了,结果呢,得到了什么。”
面对靖琳玉和童牧鸽这简直是对我最大的讽刺,我一直都怕伤害到她们,可我每一次伤害的都是最无辜的无忧,我恨我自己,好恨自己,无忧这辈子都不要原谅我,恨我吧,我的无忧,对不起,对不起。
木纳的独自回了家耳边一直嗡嗡作响,无忧那寒彻冰霜的眼神和决绝的背影一直漂浮在脑海里,走进家门一直打颤的双腿最终失掉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板上。
丽凡打来电话说:“若冰,你傻啦你怎么想的,亲手把自己往绝路上逼,这下所有人都会认为是你对不起她温无忧,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等着你们分手呢,她温无忧在不怎么样现在也是知名企业家著名舞蹈艺术家,多少男人女人等着往上扑呢,你说说你啊,那么聪明怎么办出这么缺心眼的事儿来。”
手机从耳边滑落在地板上,我将双膝抱紧放声大哭起来,无忧,对不起,对不起,那段录音我没有听过,真的没有听过,我妈说若是我不拿出那份病例报告她就死在我面前,无忧,我没别的办法,真的想不出更好的解决方案。
擦干眼泪捡起地上还剩百分之四十电量的手机,颤抖着手指给惠雯打去电话,“喂,若冰。”
“惠雯,无忧她…还好么…”
“无忧……,无忧被送进医院了,我刚回家帮她拿了些换洗的衣服现在正在往医院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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